“师叔那我走了,师傅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啦,自己路上小心些可千万别死在半道上了。”
“……我走了秋生文才,你们记得照顾好师傅”
“我们知道,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好”
与众人告别之后刘子安便转身离去。
自古伤别离,刘子安也一样,因此他对几人的道别显得简短精粹了许多,他也怕,怕讲的太多到时候连自己都舍不得这个安乐窝。
既然离开是必然的,那何不看开点,就当这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精彩的相遇。
“师叔,你说子安他能找到药吗?能平安回来吗?
“是啊师叔,我总有点不放心”
看着刘子安缓缓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文才与秋生看着四目道长问道。
“放心啦,你们死了他都不会死,没准活的比你们还滋润”
四目道长闻言眉头一挑,随后咬咬牙狠狠地说道。说完也不再理会二人,甩着袖子便风风火火的回了义庄。
留下一脸问号的两人,四目道长越想越觉得委屈。就在昨天晚上一个普通而平凡的夜晚他失财了,不是一两个大洋,也不是七八个,而是两根小黄鱼。
整整大半年的积蓄就因为开了个门就这样没了,不仅如此,他还被骗走了一本书,而这罪魁祸首就是刚刚离开的刘子安。
当然,这事说起来也不怪刘子安,只是昨天晚上休息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要远走他乡四千里,四千里什么概念?还是在民国初年,就自己手上那几个子儿怕是最后要乞讨才能到的了天山。
这一想还得了?天山是肯定要去的,但手里没钱怎么办?想了半晚最后刘子安决定去找有钱的师叔。
于是他觉也不睡了,急急忙忙重新穿上衣服就跑到了四目道长的房门前。
“咚咚咚”
“师叔睡了吗?”
“子安啊?这么晚干嘛啊?”
“我有点事想和师叔商量下”
“哦。你等下”
等了没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一阵拖鞋的声音,这期间刘子安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还有点害羞。讲真,长这么大还真没借过钱,并且还借这么多。
“进来吧。”
随着“吱”的一声,四目道长便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把刘子安带进房间后他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才道:“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悄悄看了下微闭着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四目道长,刘子安在心中酝酿了一番后试探道:“师叔和我师傅关系一定很好吧?”
“废话”
“那好到什么程度?”
“整个茅山无人能比,而且你师父年轻的时候也算就过我的命。”
救过四目道长一命?听到这句话刘子安眼神一亮,心中火热一片,他仿佛看见了无数的小钱钱在向自己招手。
“那就算生死之交咯?”
“嗯嗯嗯嗯嗯,你有完没完?到底啥事。”
本来他睡得正香,却被刘子安半夜叫了起来,四目道长还以为他明天要走了有什么事要交代,那晓得竟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咳,师叔可知这天下有几种金?”
见他有点起床气刘子安也不好再多问,轻轻咳嗽了一声后看着四目道长严肃的问道。
“几种金?”
一听“金”字四目道长立马清醒了过来,看了刘子安一眼后又思索了一番,道:“据我所知好像有赤金,黄金,精金,狗头金,额,蓝鲸算吗?”
蓝,蓝鲸?蓝鲸算你个大头鬼哦。算了,人在屋檐下,你说是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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