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牙:“……”
臭虫:“……”
“聒噪。”
沈宁熹轻呼口酒气没事人一样放开唐婉儿,踉跄起身就要往寨子里去,虎牙牙忙上前搀扶,臭虫不知所措傻愣愣的立在原地。
唇齿间残留的酒香让唐婉儿愣了足有半分多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这才惊跳着爬起来。
这个死断袖刚才做了什么!!
呕——
唐婉儿忽觉胃里一阵翻涌,和着沈宁熹传导过来的酒气哇的吐了个干净。
我要自闭了。
我要嫂子给强吻了。
唐婉儿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去理沈宁熹这个变态了。
当夜,寨子里又醉了一只臭虫。
宿醉醒来有些头痛,沈宁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虎牙牙守在榻边恨不能掐死自己的那张臭脸,差点没给他吓出尿来。
“你守灵啊!搞什么呢?起开!”
“昨儿个要是我们不到,今天就真的要给你守灵了混蛋!我还想问问你想要搞什么呢!”虎牙牙毫不客气着。
沈宁熹扶额渐渐回忆起了昨夜的事情,揉着酸疼的太阳穴淡淡问了句:“哑妈呢?你们怎么处理的?”
“剁了。”
虎牙牙走到桌前倒了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老子早看她不顺眼了!今儿早起就给她剁了,你想保她也来不及了!”
“我没说要保。”沈宁熹平静道:“剁了也好,尸体送去东宫吧,别脏了咱的地界。”
“这就对了!”虎牙牙瞬间咧嘴乐了:“我还有个事问你,你断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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