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刚不还是聊得好好的嘛?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天理何在!?”
唐婉儿被麻绳绑的好似个人形粽子,不再刻意压制伪装成男音的她本声很软,音色干净:
“我现在十分怀疑你们业务的专业性!你们到底会不会绑架啊?肉票哪有说撕就撕的?!肉票又不是不给钱!”
唐婉儿吼着吼着就哭了,撕下胡子的她模样称不上是绝色,却也能落得个十分可爱,忽然间这梨花带雨的开嗓一号,还真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虎牙牙有点不舍的上前跟她告别道:“别难过妹子,说白了今儿就是该你倒霉,想开点。”
“要你死你能想开吗?!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挨刀子的人不是你!你们这帮业余土匪,土匪里的败类!整个土匪行业收入的平均水平都被你们给拖后腿了!”
唐婉儿越说越激动,小脸涨的通红:
“你们有幸绑了我是沾了多大的便宜你们知道吗?!你们他妈的就是绑了一个国库啊国库!现在居然还想杀了我?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有钱不赚你们王八蛋!全是王八蛋!活该受穷一辈子!!”
“我们不穷不差钱。”
后面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弱弱接话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绑票属于我们茶余饭后的一项娱乐消遣,他们锻炼体力,我锻炼文笔。”
说到这,他上前两步悲悯的看着唐婉儿道:
“自我介绍下,我是秀才,寨子里专职写勒索恐吓信的,按年纪排辈分你得管我叫叔,叔很乐意为你服务,就是不太可能有机会了,遗憾。不过没关系,墓志铭我也写过,叔跟你投缘,免费赠你一个。”
“滚!!”唐婉儿哭的更大声了。
臭虫拿着柄半米多长的砍刀过来嫌弃的把秀才推开,坐在唐婉儿身前举着根蜡烛细细烤着刀刃:
“别理他妹子,死秀才文笔超烂,咱们谈点实际的,你想抹脖子还是插心脏?”
“你也滚!”唐婉儿抽噎着,又哭又号的都快背过气去了。
“闭嘴!”
沈宁熹冷着脸刚一过来,臭虫的屁股就从椅子上挪开了,急急招呼着道,“大哥来了啊!坐,坐坐!凳面这还热乎着呢!”
沈宁熹嫌弃的倚着凳子靠背等凳面冷却,好奇问他道,“你拿蜡烛烤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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