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庆幸的是悦悦这丫头的注意力都在南荣骅那里,这才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可只能瞒一时,瞒不过一世啊,南荣槿懒散的撩开帘子进了马车内,拿出藏好的药直接吞咽下去,拿来了水囊抿了一口水,这才好些。
又撩开帘子看了窗外,望见阿祉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与她挥了挥手,让她不要过来。
悦悦看见小姐已经进了马车,猛地拍了额角,心下一惊一乍,这什么时候了,还把小姐忘了,罪过罪过。
悦悦与其他护卫都归回队伍,匆忙的与阿祉他们告别。
匆匆忙忙的离开,悦悦实在是捉摸不透小姐的做法,可又不敢问,不敢说,只好静静地坐在她旁边,替她捏肩捶背,时不时地说一些笑话逗闷闷不乐的小姐开心,可每说的笑话,小姐都不曾笑一笑,这让她更加郁闷,索性连话都不敢说了。
阿祉站在原地不动,目送她们离开,南荣槿的症状,不是一天两天了,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不然怎会吐血?
阿祉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敢去想,也不敢把病症强压在她身上,万一不是呢?
“姐,你怎么了?”
阿祈的手在阿祉眼前晃了两晃,见她没反应,又轻轻地推了她的肩膀,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阿祈索性把圆圆抱走。
阿祉下意识的把孩子夺回来,看到来人是阿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你啊!”
“嗯,姐,你怎么了?”阿祈寻了块干净的石块坐下,拿来煮好的羊乳喂圆圆,边喂边说,“那个南荣小姐,走了?”
“嗯,走了,”阿祉还是有点恍惚,静静地看着阿祈喂圆圆吃羊乳,“她好像有什么急事!”
“嗯,”阿祈的心莫名地绞痛了一下,忽然紧张了些,“姐,我心痛。”
阿祈的面貌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很,像白纸一张。
“怎么回事,”何心易一过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甚是担忧,生怕她俩出什么差错。
“阿祈的心口疼,”阿祉接过来阿祈怀中的圆圆,及她手里的瓷碗,紧张不安。
何心易也不懂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望着阿祈的面色无一丝血色,除了叹息,就是惶恐。
这都是什么事啊,何心易苦闷,“阿祈”
“咦,又没事了,”阿祈忽然之间又觉得没什么大事,心情舒畅了,对处于紧张的母亲与姐姐笑了笑,“不痛了!”
“当真没事了?”何心易问,紧紧地抓着阿祈的手。
“娘,不疼了,”阿祈难得一笑,也反手去握住她的手,“娘,我没事,您放心。”
“那我们快些赶路,去找大夫看看,看了之后才能彻底放心!”何心易的心里一万个不安心,这个时候除了大夫,也找不到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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