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王大夫说了你的口脂中含有双倍的朱砂。”口脂里有双倍的朱砂?那颜色不就很奇怪了吗?
“次送胭脂水粉来的时候,我听闻太后宫中用的口脂都是从几百朵鲜花当中,选择花瓣颜色最正的制作而成。所以通常都是色泽鲜亮芬芳扑鼻,是吗?”夏世安貌似在转移话题。
“你别想转移话题。”容止皱眉出口打断夏世安的话。
“女人说话,男人闭嘴!”夏世安对容止已经不打算客气了。
“楚玉说得没错啊!”称赞的话,有谁不爱听。
“而通常制作口脂需要十余道工序耗时很长,但只有在最后一道工序的时候,才会加入朱砂调色。敢问太后宫中,此刻有没有刚刚加入牛油脂但还没有调色的口脂呢?”就这么说还不如自己亲眼看来得直接。
“慢着,万一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该当如何?”容止拉着夏世安的样子,好像要拿赌注的样子。
“你就直接说你想怎么样。”拐什么弯啊!直说!
“从哪儿来,滚哪儿去。”如果这话不是在这种时候在容止嘴里崩出来,夏世安一定会很高兴的。
“噢~只有我的?你要是输了又怎么样?”夏世安知道容止是输定了。
“不可能!”容止什么时候智商这么低了。
“是吗?那你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走是迟早的事,但不是这样丧家之犬的样子离开。
首先,夏世安先称了三钱的朱砂倒入口脂中搅拌,又称了一下所谓过量的朱砂,一下子全倒在口脂里搅拌着。口脂的颜色已经慢慢变得很奇怪了,尤其是夏世安还故意放慢了搅拌。
“王妃,你这是?”还没看懂吗?
“你们还没看明白吗?加入常量朱砂,口脂颜色正红,加入过量朱砂,颜色就会红得发紫,谁会把这么奇怪的颜色涂到唇呢?”太后捂着嘴带着一丝玩味的看向容止。
“这样看来,王妃送给侧妃的口脂,当初一定是没问题的。那位大夫信口开河胡乱栽赃,却不知朱砂过量会色泽大变,又怎么瞒得过人呢?”这话从太后身边的宫女嘴里说出来,容止再怎么也不能说是夏世安提前串通的。
“看到了吧!现在,马侧妃房里的那盒口脂或许真的过量了。但那也是人为后期注入的,而并非在口脂冷却前掺入的。若是把那盒口脂切开看的话,朱砂含量一定很不均匀。”夏世安平静的看着容止一字一句的说,容止的眼睛就是不敢看向夏世安。
“说得很好!好了,容止到了现在,你还要偏袒马雪云吗?”容止不说话就是对夏世安最好的解释。
“其实啊!你和马雪云怎么样,我真的不在乎。但是,她一个小小的侧妃三番四次的来诬陷我。而你明明就对香道颇有心得,可你这次分明就是故意偏袒马雪云。一次我不计较,但这一次我就不能忍了。太后,我要求严惩马侧妃。”一次,夏世安就给过马雪云忠告了。
“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结论,马雪云构陷摄政王妃,德行堪忧,即日起禁足王府,好好反省己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禁足,能割到什么肉。不过,对于马雪云而言,大概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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