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姨不改口说道,“就说你了,你!就!是!不!要!脸!”
嗡的一声女评委脸色瞬间涨红,分明是生气了,说话的声音大起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这姑娘了,老实跟你说吧,我来就没打算放走姑娘去你们公司。”
包姨‘呵’笑道,“好嘛!你看看,你看看,总算是撕开自己的嘴脸了。我也老实告诉你,今天只要我在你们商凝永远别想抢走姑娘。姑娘你别怕,包姨保护你。这人,我们要定了。”
“这人,我们也要定了。”
两人瞪眼相向,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女评委拉住林花往她这里来,包姨生气,也用力扯她过来,林花不知该说什么好,脚底下不断地来来回回移动,人时而往左边挪,时而往右边走。
“老师,我老婆已经说要去永业发展了,您就放过她一马不要再纠缠她了。”
女评委还在拉人过来,生气说道,“要我放过她可以,先让那边的泼妇放过她。”
包姨不干了,说谁是泼妇呢?啊?说谁是泼妇呢?谁是泼妇?
她用力地拉林花过来挪了好远,女评委也是用力地拉她过来,谁知,包姨放手了,林花和女评委摔了一跤,女评委撞在地上地上还要挡住林花。
她喊痛起来。
包姨嘚瑟起来,笑了笑,“活该!你就活该摔倒,哈哈哈!”
看女评委露出扭捏的脸色,包姨总是一解所有的闷气,心里有风吹进去,舒坦,舒服,爽!
女评委越想越窝火,越想越生气,杀人的心都有了,立刻怒气冲冲地起来用力地推倒包姨。
砰的一声包姨也摔倒喊痛,不服的她喊痛一下也是站起来推倒女评委摔在地上,接着两人撕扯了起来。
她们坐在地上互相地把手放在对方的头上拉扯起来,头发都乱了。
女评委扭捏不服又生气说道,“啊,你个泼妇竟然敢推我,我抓死你。”
包姨也咬着牙凶狠说道,“你骂我是泼妇?你也是泼妇,我挠死你我。”
“你才是泼妇。啊啊啊,好痛啊!”女评委说着,被包姨用力地拉扯头发。
包姨也喊了起来,头发也被她拉扯着,头皮都快要跟着一起出来了,于是她更加用力地拉扯女评委,女评委也更加用力地拉扯包姨头发。
李乡兰想要上去把她们分开,想想还是算了,她们此刻正如两头发疯的狮子,气上头了,谁也不好对付,若是她们丧心病狂发起疯来咬到自己得不偿失啊!
但他并不打算看戏,而是走向保安室,叫保安去把能管事的人叫出来管管她们,或是分开她们。
林花在旁边也不知所措,不断地喊着不要再打了却也不上去帮忙,要是她拉一边出来,另外一边得势肯定会扑过来抓向另一人,这就对另一人不公平了。
打着吧!胶着吧!
女评委这时却生气咆哮说道,她的语速极快,“你们几个老王不过来帮我打死她,还不懂得拉姑娘上车,你们都在看戏啊!啊啊啊,还在扯我头发,好痛啊!”
两人的脸色彻底变了,气喘吁吁地,仿佛这是一项高难度的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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