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妙对着行了礼:“见过受德帝兄。”
殷受德点头示意,从侍从手里拿了飞鸢:“这飞鸢可是你们殿的?”
“啊,原来在你这儿,可不用让我们好找了。”殷灵桐接过飞鸢。
“听说,下午发生口角了,是怎么回事。”殷受德问。
“没有什么大事,我是怪小翼没有良心,给飞鸢上色上不好就让妙妙帮她,拿出来,却只说是她自己的……”殷灵桐道。
“我才没有说是我自己画的,那飞鸢就是我的。”殷曦翼跳起来。
“你就如此吧!母后说要我多让着你,却不是要我让你这歪理,以后不要再给我说话了。”殷灵桐又生了气。
神农妙手足无措地看着两姊妹吵架,想要劝却不知道拉谁说了。
“妙女弟不用介意,打小这两个就是如此,过了今晚就没事了。”殷受德安慰神农妙说。
“我和我女兄也是会吵架,但是桐女兄她俩是因为我,总叫我觉得不妥;要是我不插手小翼做飞鸢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神农妙说。
“我了解阿桐,定是小翼犯得错积攒的多了,寻了个由头整治小翼了,今日也闹到母后那里了么。”殷受德问。
神农妙点头:“在雅母后那里呆了好一会,用饭的时候小翼总是与桐女兄呛。”
神农妙和殷受德说了一会子话,把殷受德送走了,两姐妹吵吵闹闹,不知最后是谁占了上风,还是谁让了步,闹闹嚷嚷地就了寝。
“王子,其实大可不必亲自来送飞鸢的,又惹得两个帝女吵架,打发个人悄悄送来就好。”侍从小海说。
殷受德笑了笑:“自然是有用的。”
“奴才愚钝。”小海低头请罪。
“有人想要我来了解情况罢了。”殷受德说。
“难道是周帝子在意王女什么事?”小海说,“总共周帝子才见王女没几回……”
殷受德没有再说话,嘴角却不自主地上扬,好似有什么事教他心情很好,这只有他自己才说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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