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染蹲在老房子背后一堵破了洞的土墙边上,拿了一根树枝逗蚂蚁。
傅层林注视着堂屋的方向略微出神。
他能够猜到奶奶会同父亲引出一个什么样的话题,也能猜到父亲会以何种平淡的模样一如既往地拒绝。
这么多年,如同一场母子的拉锯战。
沈尽染站起身,看着毫无察觉站在不远处的男孩,“老弟,快下雨了,我们不要去采花了,进屋吧。”
你是不是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找个借口你去听听吧。
傅层林察觉出她的关心,静默着一会儿才答:“姐姐,我想先去看我妈妈。”
沈尽染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想去就去吧。呃……如果怕山里有野兽的话,我可以陪你。”
“很多很多年前是有老虎的,爷爷他们去上学,落在最后的那个小孩如果不见了,几乎都是被老虎咬走了。后来修了铁路,才算是被火车全吓跑了。”
傅层林讲得一本正经,辨不清真假。
沈尽染:“走吧,反正我不怕。”
一路摘的五彩缤纷的野花扎成一束放在了堆起的黄土前。黄土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杂草,显然是被人认真的清理过。
没站上五分钟,傅层林说:“姐姐,我们走吧。”
沈尽染奇怪地问他:“着急什么?”
傅层林望着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很想念很想念妈妈,所以近乡情怯。
傅层林:“她看到我好好的就行了。而且,待会儿陪爸爸来的时候,会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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