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得不自觉地抱紧了祁白,妄图能从中寻求一丝安全感,一双美目波光微澜,泛着涟漪,仿佛在向人诉它的无助。
茯笙颤抖着声音,“你……你别过来……
我……我报警聊!
你……会坐牢的!”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仿佛在听什么笑话一般,饶有兴趣的盯着茯笙那张绝美的脸,口水流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能睡你一晚,坐牢也值了……”
眼瞧着茯笙就要被逼进角落,暴怒的祁白挣扎出她的怀抱,用后腿的劲蹬向男人,他张开大口,露出尖的獠牙,
“啊”
男人猝不及防,便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大腿,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把祁白丢开,然而祁白咬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拉不开,男人捡起地上的木棒暴打下去。
祁白一个灵闪,松开口掉在霖上。
男饶腿来不及缩回,一下子又被自己的木棒重重地打下去,二次创伤。
男人吃痛地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呻吟。
他瞪着祁白,面容扭曲,狰狞,
“我靠你妈的
这条贱狗看老子今晚不弄死你!”
男人捂着腿爬起来,抄起木棒就往地上的祁白狠狠地锤了下去。
祁白在地上大喘着气,再没有力气躲开,身体微微蜷缩着,微敛着眼眸,等待着预期的疼痛。
一旁的茯笙瞳孔一缩,身体本能快过于思考,扑上前想要抱起祁白。
然不遂人愿。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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