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人很有耐心,他们似乎认为这次的夜间袭击已经稳操胜券。
轻掩的木门被慢慢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皮埃尔紧握住刀柄,在入侵之人闪身进门时,双手合十,猛的斜劈下去,腰部力量迸发,这一刀势沉而凶恶。
入侵之人显然没有料到还有埋伏,在最后之际他只觉得耳边是刀刃划破空气带起来的嚯嚯之音,他极速抽身想退。
可是晚了,刀既出手,便势如破竹。
挥刀便斩敌首,入侵之人硕大的头颅仰面朝天落在地上,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惊恐。
皮埃尔杀掉一个敌人的时候,窗外的敌人听到异动,心中多了些提防。
显然,第一个入侵之人不过是探路之石罢了。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上,没有实力的恶人也只是炮灰。
皮埃尔没有管溅在自己身上的血,他迅速将房门关闭,转头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知道皮埃尔的意思,他集中精神力,一种玄妙的感觉出现了。
安德烈似乎成了方圆十米之内的神灵一般,他能感应到这片范围内所有的生物,感受他们的情绪。
地上被露珠滋润的小草散发出的愉快感,旅馆附近房子里男人女人激情过后释放的虚无感,以及楼下埋伏的五个男人,其中一个给他的感觉正是旅馆里的侍者。
安德烈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果然是为财而来。
此时侍者与一人正埋伏在安德烈所在的窗户下小声交流着什么。
安德烈冲皮埃尔和罗斯使了个眼色,左手抽出六发左轮,右手拿刀,猛地推开窗户,纵身而下。
侍者和他身旁那个一起埋伏着的人,只见到一个人影从二楼窗户上一跃而下,人影左手拿枪,右手拿刀,在空中翻转了一个帅气的姿势。
侍者只来得及抬头看了一眼,就只听见一声枪响,他望着对面已经被一刀枭首的同伴,刚想说些什么,却只觉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已经中枪倒地。
捕雁者终被雁啄,善水者终溺于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外如是!
安德烈一个翻转落地,并未停留,而是一个箭步向前,右手用刀柄迅速击打守在另一扇窗户下其中一人的胸骨剑突处,剑突软骨平时起着保护心脏的作用,但当它遭受安德烈的大力力击打时,剑突软骨直接骨折,并刺破了敌人的心脏。
安德烈用刀背把他拍倒在地,那人呜咽着,口鼻出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而安德烈的左手则举起左轮手枪,对离他较远的另一名敌人开了一枪,枪响人倒,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这时安德烈的身形极速倒退,五人中藏在树后的鹰钩鼻男人闻讯赶来,他面色狰狞的举起燧发手枪,想要瞄准安德烈。
可他的行为注定落空,楼上的罗斯早已打开窗户看见了他,罗斯食指中指夹住一颗小铁球,手腕一收一放,小铁球带着极高的初动力射向鹰钩鼻男人。
就在鹰钩鼻男人刚刚举起燧发手枪的同时,握枪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枪也掉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安德烈抓住机会,双脚跺地,脚下生风,一个闪念便到了鹰钩鼻男人的身边把他打的趴下。
安德烈用脚压住鹰钩鼻男人,用力的碾了碾,脸上带着一丝对他不自量力的笑。
鹰钩鼻男人不愧是敢来干劫财生意的人,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手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匕首向着安德烈的面门刺去。
安德烈只闪身一躲便让鹰钩鼻男人的反击落空了并且反制了他,鹰钩鼻男人不服气的喊道:“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安德烈有些困惑的看着因为疼痛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努了努眉头道:“落在我的手里,生死还能由得了你?我有的是手段整治你这种人,最好别把我惹毛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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