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的一下四周,猛然发现,我们之中少了一个人。
我语气不大好,“侍兰呢?侍兰在哪?”
听我提到侍兰的名字,知谦这才朝着我用手指了指灵堂之中棺材里的人,努力的憋,仍是没憋住,忽的哽咽起来,哭着对我说道:“在这里!侍兰她死了!被邹锦瑟和黄华年活活打死了!”
我心中猛的一颤,慢慢的提了步子朝知谦指的棺材走过去。
棺材里面果然是侍兰,仍旧是那身浅灰色的衫子,头上攥着两个可爱的小啾啾,只是现在那素来爱与知谦打趣的脸蛋,已经苍白坚硬的死死的,眉头紧皱,估计死之前十分痛苦。
原本白皙的脸上现在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像是生前被人硬生生的用巴掌扇出来的,在看身上,就算是已经被换过了衣衫,下裙摆双胯下之处仍旧是有不少血迹氤氲了出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一根沾满血迹,被打的半折不折的半截儿粗壮廷杖扔在地上,心中顿时明白了个七八分。
“知谦,细细说来!”
知谦又看了一眼侍棠,没有立刻吱声!
我盯着侍棠的眼睛,忽然想起了那日我从天一阁中出来,被锦瑟和华年侮辱之后同我说的话,这才不得不开口与她说道:“我知道姐姐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我们是可以不管闲事,但这些个腌臜之事,自己找到我们头上,我们若是一味地躲着,不就是告诉她们,咱们是任人拿捏,凭人鱼肉,活该被人宰杀了的?!!”
我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侍兰,神情更是坚定。
“再说侍兰是我们的好姐妹,你果真能这般看着她忍受屈辱,含冤而死,而不闻不问吗?”
她听我说完,这才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与我讲了来。
原来诚如我在婆娑海讲与林子归他们的那般,只不过,这次孙财主家的仕女变成了侍兰,那孙家二夫人变成了邹锦瑟和黄华年,而金锭子也变成了玉镯子!
我在心中暗啐一口,悠悠再问与侍棠道:“那最后可是侍兰拿的?”
侍棠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共事这么多年,侍兰的性格我最是清楚,她是不会拿黄华年的镯子的,不然何苦到死也要坚持自己的清白?”
我将手中的包袱往侍棠的手里一放,弯腰将棺材旁边的那半截沾血的廷杖拿了起来,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侍棠见状大惊失色,朝知傲和知芳道:“快将门堵住,别让赵娉出去!”
又转身朝我喊,“傻妹妹,这是天幕山,我们下人本就不值几个钱,你莫要去寻仇再把自己折进去!”
我心中冷哼,“天幕山?这里就算是天庭,也没有人能保住邹锦瑟和黄华年的性命!”
我见知傲和知芳已然将门堵了住,也没与他们硬闯。
“琥珀玉俏!”,沉着嗓子一唤,嗖的化成一道白光,往弟子宿舍邹锦瑟和黄华年的住处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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