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脱在一旁的衫子往身上一批对她淡淡说道:“走!一起看看去!”
东门外,此时已是一片狼藉,形单影只的男子身旁此时横七竖八的躺了一众的鬼族士兵。
“轩辕若无,你好大的胆子,自己一人也敢闯了鬼界里来?不要命了?”说话之人正面白衣,背面黑袍,左手擎着一柱哭丧棒,右手握着一面招魂幡,不是无常又是谁。
“叫你们南宫煜城出来!他父母的债,只能用他的血来偿!”轩辕若无说话间硬生生的有股子刺破青天锷未残的气势。
无常身旁的一位红衣女子,未着鞋袜,白皙的脚踝上挂着铃铛一枚,微风拂过叮咚作响。“莫说我们王上现在在闭关了,就算在这宫里,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我与青藤立在不远处的城阙上,静静注视着下方的场面。
那个叫轩辕若无的男子冷哼一声,“既然这样,就莫要怪我用你们两个的项上人头祭我手中的栖梧剑了!”
话刚说完三人已是缠斗到了一起。
“莫要瞧那个人痴傻憨憨的,不想功力竟是如此之高!”青藤看着画皮和无常两位护法在打斗中落了下风,便立在我身旁啧啧叹道。
青藤话刚说完,场上的轩辕若无着了一式秋雁回巢,便将栖梧剑,插进了无常的左侧肩膀里。无常吃痛,退到后方。
而画皮功力本就比无常还弱些,现下又只剩自己孤身一人苦苦招架着轩辕若无的招式,只得在场上边打边退,但没几个回合下来,仍是被轩辕若无寻了破绽出来,只见寒光一闪,栖梧剑已然奔着画皮的喉咙飞了过去。
眼看着画皮就要葬身栖梧剑之下,我身形一闪,来到轩辕若无身旁,两指尖在栖梧剑上轻轻一夹,那青亮的剑身便再也进不得分毫。
“忘川尊主!”无常和画皮朝我作了个揖,行了个尊礼,开口朝我问好。
我瞥见画皮脸上紧张的神色已然放的和缓,于是寒着声音对轩辕若无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节哀,还来徒增杀孽,这可是你父母愿意看到的?”
轩辕若无一听我提他的父母,眼神便暗淡了许多:“若不是南宫青,我父母好端端的,怎会就此亡故?”
“煜城之父也因此故去了,你又何苦跑来苦苦相逼?”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我对他淡淡说道:“那夫债妻还,岂不也是说得过去?”
轩辕若无脸色更差,喃喃对我说道:“你,你要嫁与南宫煜城?”
我心下不解,转念又体谅他痛失双亲,便对他解释道:“煜城已经跟我求了婚,我也答应了,待他这阵子忙完后就完婚。”
轩辕若无这才将栖梧剑收了起来,“你幸福便好!”
《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红楼梦·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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