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她倒是很懂,但是何小瓷不懂,所以这些天她眼看着何小瓷和扎玛的关系越走越近,她却始终没有向扎玛再多迈出一步。
不冷不淡,就是她这么多天来的态度。
不过何小瓷要去结交朋友,她也没有立场去阻止,所以也就放之任之了。
其实换个角度下,何小瓷迟早有一天要回京都,而不是跟她一样还要去四处奔走,忙碌,只要留下联系方式,何小瓷和扎玛就可以继续联系。
而她就不行了。
但是就在现在这一刻,他也体会到了拥有一个当地人的朋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起码,在你停留在此地的途中,如果有什么事情,这个当地的朋友会给你带来很多的便利。
如今扎玛开口,说要帮助她们,她自然不会拒绝。
尤其是在眼下这个当口。
但是凌木和扎玛到底是交情不够深,聊完何小瓷的病情之后两个人都找不到话题了,一时之间病房内又陷入了沉寂当中,病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几人交错互杂的呼吸声。
凌木还好,她善于给自己找乐子,拿起手机也玩儿的津津有味,扎玛就不行了,她本来是来看望何小瓷的,结果现在何小瓷躺在床上昏睡未醒,而房间内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安睡,她整个人如坐针毡。
感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舒坦的意思。
正在扎玛左右环顾着想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何小瓷突然嘤咛了一声,然后长长的睫羽微微抖动,像是蝴蝶振翅般美丽震撼。
听到响动,扎玛和凌木同时将目光都投入到了病床上,何小瓷的身上。
病床上,何小瓷不负众望的环环打开了眼帘,一双黝黑的眼瞳,带着刚刚睡醒的水润,正茫然四顾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小瓷,你醒了。”
“小瓷,你醒了?”
缓缓转醒的何小瓷,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洁白的天花板以及洁白的墙壁,还有悬挂在自己左上方的吊瓶。
看到吊瓶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便感觉到左手手背上一阵刺痛,冰凉的感觉让她知道了挂在自己眼前的吊瓶,正在往自己的身体里输着液。
我这是怎么了?
何小瓷动了动眼珠,觉得脑袋异常的昏沉,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连动都无法动它一下。
她正茫然着,就听到耳边传来朗声熟悉的声音。
无法转动脑袋,她只能用虚弱的沙哑的声音相传来声音的地方,询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就里是医院吗?”
许是因为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的缘故,虽然宋秩有细心的为她蘸湿了嘴唇,但是她许久没有水分补充,所以嗓子很干涩,声音稍微大一点,便觉得嗓子里一阵刺疼。
一张嘴,她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是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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