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在花上,未察觉手腕上的心愿结闪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原样。
晚间,夜神当守,天界蒙上一层通透的暗蓝色,熏清每次靠在床上,都能迎着床,看到月亮,树影飘扬,好像有人在上面跳舞。
看着看着,熏清有了困意,便闭上眼睛。
良久,熏清感觉背后不再如以往那样凉,还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吓得回头,对上缘三生那张笑脸。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熏清惊讶地问道,背后贴着缘三生的胸口,因为身材娇小,整个人都在缘三生的怀里。
缘三生环着熏清,问道:“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你下去。”熏清一脸黑线,推着缘三生。
缘三生今天反常得很。
缘三生并未被熏清的话驱赶走,手也为从缘三生的腰上离开,轻轻地凑到熏清的耳边,“你不是希望有人能抱抱你。”
“你……你怎么知道。”熏清不敢回头看缘三生,紧张地说道。
这个缘三生是一直都跟踪她吗?
简直就是跟踪别人的变态狂。
缘三生掀开被子,从床上闪现到传下,看着熏清,含情脉脉地说道:“床暖了,我明日再来。”
“明……”熏清听了缘三生的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还想说什么,缘三生已经不知所踪。
熏清皱眉疑惑着,缓缓地躺回去,感觉暖暖的。
人间有传言,天神对天气是无感的,她却去常仙不同,特别怕冷。
时常蜷缩在床上。
熏清感受到暖意,慢慢地将脚挪开,整个人也放松起来。
床是暖了,但暖的有些过头,烧的她脸烫得难受,呼吸也久久不能缓和。
更无眠了。
竖日,花簇正苦恼该以什么理由去见月神。
“水仙来了。”仙婢轻声说道。
花簇回过神,想到什么,“让他进来。”
未过多久,门外走来一蓝衣男子,步履匆匆,走到花簇面前,便盯着花簇的脸。
花簇被水仙盯得厌烦,主动问道:“水仙今日来何事。”
水仙被花簇的话敲醒,回过神来,谄媚地行礼,“见过花神,数日不见,花神还是我见犹怜。”
花簇听了水仙的话,心里厌恶至极。
“小仙矜矜业业数万年,每日操持仙府各种事务,连水神的所有事务都包揽了,同行的人都已升神,只有小仙……”水仙委屈地说道。
花簇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飞升之事是父帝做主,你来找本神无用。”
“听说花神素来不喜水神,若是水神不快,或因众议被贬为仙,恐怕要羞得连门都不敢出来了。”水仙说完,看了一眼花簇的神情,邪笑着。
水仙的话提醒了花神,花神微眯起眼,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天水泛滥,水仙束手无策,水神……”水仙没把话说全,只得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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