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柳佩汐盯着柳文山,语气十分冰冷,毕竟在记忆之中,所谓的父亲并不美好。
柳文山见柳佩汐这般不待见自己,心中怒意更甚,这柳佩汐什么时候胆子如此之大了。
当初叶文斌要退婚,虽然是丢脸一些,但心中暗暗也是认同的。
毕竟这叶文斌生的十分白净,又是个读书人,近年还考了个秀才,这又懒又蠢的柳佩汐也是决计配不上的。
如果真的嫁过去反而要被人一直议论。就算自己早已和王氏和离,但依然也有骨肉之亲在,怕是这辈子都难逃有人背后指点的,倒不如不嫁过去。
方才人多,柳文山只在外听着,听到了叶文斌许诺给柳佩汐一个妾室,也算一个很好的方式了。
没想到这柳佩汐拒绝地如此干脆,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他的老脸也被丢的干干净净的。
柳文山扬起手来,就是要往下拍去,柳佩汐早知来着不善,心中已有了防备,见巴掌呼过来也是一把捏住。
柳佩汐身材壮硕,力气不小,这柳文山身子骨本来也算不得强健,手腕倒是被柳佩汐给捏住。
柳文山更是气的七孔生烟,另一只手也是拍了过来,这下可没躲过去,一声清脆,柳佩汐被打了一巴掌,踉跄几步,差点摔了过去。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给脸不要的丑玩意来。文斌愿意给你一个妾室,对你已是莫大的恩惠了。”
“你看看你,不要也就算了,还当众让他出丑。难道你还要上天不成?”
“文斌是秀才,迟早是有一官半职的,是要当官老爷的,你连给人家提鞋都提不上,还要做什么白日梦?”
柳文山越说越激动,那张老脸都说的通红。
“哼。”柳佩汐不由得再次被气笑了,这里的人怎么都是如此不可理喻的?
“柳文山,你给我听好了,且不说你早已和母亲和离,也于我们家里断了关系,那我们之间也说不上有什么联系了。”
“你管那么多我的闲事干什么,我做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小时候生病,是变得有点傻了,但不就是你对这个家不闻不问的后果吗?我以前是脑袋拎不清了些,但我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也是正正经经的姑娘家。”
“而且,我娘亲说要给我另说一门亲事了,又关他叶文斌什么事?一边闹着退婚,一边又说让我做妾室。”
“不都说男人说话,驷马难追吗,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丢脸的到底是我柳佩汐还是你柳文山,还是那个官老爷叶文斌?”
柳佩汐气正腔圆,哪里有半分弱势,众人此时也议论了起来。
前几日还嚷嚷着退婚,这退婚没两日,又说要娶过来做妾,这种道理也确是是没有的,这叶秀才做人做事也确是太目中无人了些。
“柳文山,亏你还是我父亲。你这样对待我娘对待我们兄弟姐妹,还不是因为你那姨婆娘家里有点钱。要是我以后不傻不丑,以后挣了钱来,你是不是又要贴上来认亲?”
柳佩汐虽是挨了打,气势未曾减弱一丝一毫,句句铿锵,倒引得舆论往柳佩汐这边倒了。
柳佩汐对柳文山的怨念是前世就存在的,以前柳佩汐傻傻笨笨的,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怎么发泄,看到柳文山最多就是避着走,或者不搭话。
如今重生之后算是把前世藏在心中的话一股脑儿都给倒出来了。
“你说什么?你不丑不傻,还要挣钱?”柳文山也是怒极反笑。
“就你这脑袋瓜子,谁敢让你看病。你以为今日侥幸医好这郑氏就能开个医馆,就能当个大夫了?”
“人莫不是脑袋坏了才来你这里医病吧,别把命丢在你这里都是万幸了!”柳文山呵斥道。
“你要是能变美,还能挣钱,我柳文山名字给你倒过来写。”柳文山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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