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便宜一下对面的亲信吧。
老鸨有心把自己献出去,就想办法说服她。
“呵呵,姜公子,原来是给你家少主预约的?你可真是辛苦了,这里有没有经验?”
“我是第一次来,少主也是没来过像这样的场合,只是听说这里风流,少主就有心尝试一下。”
这样说是因为江惠知道侯征是块木头心,说他老干呢,等他一进来就会露馅了。
谁想到听江惠说是第一次来,让老鸨还以为她是个处男,更招老鸨喜欢了。还亲自提着杯递向江惠。
“姜公子莫慌,等你家少主来了,姑娘们自然知道怎么做的,也让他享受到这里的乐趣。”
江惠只知道老鸨提酒给她是客套之举,哪想到老鸨的心思,只是接过酒喝了下去,就站起往门外走去。
“既然约定了,我就先回去禀报我家少主了,就告辞了。”
见江惠要走,老鸨哪里舍得,立即上去拉住了她的手。
“姜公子,别急得走啊。我们再聊一会儿。”
那酒是有名的女儿红,烈性大。江惠是头一次喝酒,也是为了装男子更像些,才喝下了那两杯酒水。可谁想到,就小小的两杯,江惠就开始感觉身体飘忽了起来,眼睛也有点花了,意识也不怎么清晰。
当下被老鸨拉住了手,也就跟着老鸨回到了位置上坐下。
意识虽然不清晰,但她还是知道不能露馅,强硬着身子挺直。
老鸨自然也看不出来,就给江惠又添了一杯。
“呵呵,姜公子,你也是第一次来的,要不要也享受一下这里的欢乐。”
“嗯。”
江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还以为老鸨说的是侯征,就应了声。
老鸨这会儿也高兴了,就尝试着把自己献出去。
“呵呵,姜公子,你看,我怎么样?适合你的菜吗?”
以为说的是花魁,江惠替侯征应了声。
“适合,很合适!”
老鸨这下却地放下心了,提着杯递给江惠。
“那姜公子,今晚就别走了,我们一起商量床上的技巧吧?”
商量床上的技巧?江惠以为只是口谈上的交流,觉得侯征有必要了解,就替他答应了下来,便立即接过杯子,一口把杯里的酒水喝了个精光。
这下子身子是却地的轻飘了,江惠还看到老鸨有着多重分影,知道自己是不行了,就想躺会儿,就问老鸨:“你,你这里有,有床吗?”
这么明显的举动,老鸨自然看出来江惠不胜酒力,就指着她的身后道:“姜公子,后面有床,我扶你过去吧?”
说完,老鸨就走过去扶起了江惠,一步一步地把江惠扶到床上辅助她躺了下来。
躺下瞬间,江惠说了句:“我先睡会儿,之后慢慢聊。”就闭上了双眼。
老鸨以为这是江惠答应了今晚跟自己来一场“双龙戏珠”。兴奋地走出了外面,为了不打扰江惠,她特意把门关了起来。
到了半晌,江惠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觉得口干,她起床就去找水喝。
那瓶酒性烈的女儿红还摆放在桌面。江惠以为是水,晃晃悠悠的走去拿起瓶子就倒了一杯酒水喝了起来。
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劲,口还是干的,江惠又倒了几杯喝个精光。
还是没能解渴,江惠就想出去找水喝。这下身子比刚才更加晃悠了,脑袋一片空白。
“啪!”
江惠狠狠的撞向了木门,居然没有感觉到痛觉。她意识到还没有开门,就用双手将门打开。
那木门就像增加了魔法一般,在江惠开门的瞬间她一个后倾倒在了地上。
没有感觉到疼痛,江惠慢慢爬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
“水!我要喝水!水在哪里呢?”
从楼上下来,意识不清晰,江惠是走一步脚滑一步,为了不摔倒,她扶着扶手往下走。
那些人以为她是这里的客人,就没有再多理会,而老鸨是想到今晚要和江惠共寝,要打扮漂亮点,还在自个的房间化着妆。
这样就没有人阻止江惠了,江惠就出了阁楼。
也许是惯性的缘故,江惠找水不去井里找,也不去其他家拜访。而是往江府的方向走去。
她这样的打扮,街上的人没一个是认出她就是平时和他们融洽的江惠,都没有上去理会。
江惠摇晃着身子还是到了江府的门口。自家的小姐两个门丁当然认得出,都上前扶着江惠。
“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还喝了酒,没事吧?我们扶你进去吧?”
江惠一手甩开了他们,自个走了进去。
“不用,不用扶,就三杯酒,怎么,怎么难得倒,倒我呢?”
两个门丁还是有点担心,欲要上去扶,江铭旗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江铭旗是被侯猛邀请出去的,为了灾款的事,江铭旗是连夜对着账本,很让侯猛心疼,才借此机会邀请他出去散心。
先是江铭旗第一个出的府,就遇到了江惠倒在了他的怀里。
亲生的女儿他怎么会认不出来,看她喝醉了,他立即扶起江惠问:“惠儿?你又偷偷跑出府了?难怪不吃午饭。还穿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江惠抬头看了一下江铭旗,一时间误认江铭旗是老鸨了。
“呵呵,老鸨,你怎么,怎么变成男的了?还留着胡子,这胡子,胡子跟我爹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江惠是真的醉了,差点没把江铭旗给气晕过去。
“什么老鸨?我是你亲爹!”
“不可能!要是我爹,看到我这样,早就,早就臭骂我一顿了,还,还这么客气跟我,跟我说话?”
这下真的把江铭旗弄得既生气又心疼,刚想说她几句再扶她回房。后面就有一个声音传来了。
“江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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