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婷珍出府,江惠坐在石狮那等着她。
看到了平常时的江惠,曼婷珍忍不住笑了,并嘲讽道:“哟!我的江惠妹妹,多重性格啊?变得那么快?”
江惠此次来不是要吵架的,没心情和曼婷珍撕破脸,直接进入正题。
“我来是想请你吃顿饭的,当做赔罪,没空跟你吵。”
这话让曼婷珍感到非常差异,如果不是语气,她可能真的会相信江惠的话。
“江惠,你又再玩什么把戏?”
江惠就有些不耐烦了。
“哎呦!这方圆几百里全是曼府的地盘,我能玩什么把戏。说请你就是请你。”
虽说如此,但曼婷珍知道江惠鬼点子多,一时犹豫不敢做决定。
江惠意识到了,就用激将法刺激曼婷珍。
“唉,算了,你居然被今早的事情弄怕了,我就先回去了,等你缓过来了我再找你。”
一句被今早的事情弄怕了,曼婷珍当然不能忍。
“好!我跟你去!我倒是想知道你又再玩什么把戏。”
曼婷珍答应了,江惠松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从石狮处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那跟着我吧。”
曼婷珍没想多久,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一处饭馆,江惠要曼婷珍点菜,曼婷珍回绝。江惠只好点了自己喜欢的,就坐在原地等着上菜。
等急了,曼婷珍就问:“江惠,有什么事要说吗?”
“不都说请你吃饭当做赔罪吗。还要说什么?”
江惠装傻,曼婷珍岂能信她。
“别跟我玩这套,你心里是什么墨水我还不清楚?”
江惠不说话了,微笑看着她。
曼婷珍又继续道:“江惠,你这是什么神情?”
江惠又不说话,依旧是微笑看着她。
曼婷珍有些急了。
“江惠,问你话呢!”
见江惠还是不说话,曼婷珍只好放弃了,静静的坐着。
好一会儿,店小二把菜端了上来。
江惠点的菜:酸菜鱼,炒牛肉,肉丸子,烧鸡,烧鸭,烧鹅,扇贝汤,青椒炒鱿鱼,红炒大闸蟹,红炒小龙虾等。
十几盘菜,堆满了一桌子。
江惠没有理睬曼婷珍,一开始就抓起小龙虾去壳。
“赔罪归赔罪,我们商量一下,你不要在他面前说起平时的我就行了。”
他,指的是江府的姑爷,这个曼婷珍当然理解。
但要是答应了江惠,那曼婷珍岂不是承认自己输给江惠了,这怎么可能愿意。
“这是赔罪该有的样子吗?我凭什么答应你?”
没有理会曼婷珍,江惠把龙虾的壳去掉了,就将它的肉放到了嘴里嚼起来。
“所以才说跟你商量啊。”
曼婷珍对这话产生了质疑。
“什么意思?”
江惠阴笑了一下,拿起龙虾的钳子打量了起来。
“你和徐池曾有过去珠宝店买过手饰吧?”
一听这话,曼婷珍有些按耐不住了。
“江惠,你,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买手饰的时候给店老板使了眼神被我撞见了,出于好奇我就进去问了一下。店老板被我言语逼急了,才告诉我,你背着徐池故意把手饰的价格提高,然后你怂恿徐池去买,与店老板两人从中挣了点利润。”
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江惠不提,曼婷珍还真想不起来。
当下她就着急了。
“你,你想怎么样?”
曼婷珍的这种神态,让江惠觉得这局她已经稳操胜券了,便继续谈了下去。
“没什么,就是希望姐姐不要在江府或者附近散播我的不是。”
“你敢威胁我?”
江惠得意地夹了一块烧鹅放入曼婷珍的碗里。
“怎么敢呢?姐姐不说出去,我自然会忘记。”
随后她把筷子夹菜的那头放到嘴巴轻咬着,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盯着曼婷珍。
“如果姐姐说出了,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无意间想起来了,并跟徐池说。你猜,她会不会信我……”
“你!……”
曼婷珍坐不住了,站起来欲要发飘。但把柄被江惠给抓住了,她无从下手,只好“呵!”了一声,坐了下来。
“好!江惠,算你狠!下次别让我抓住机会……”
曼婷珍妥协了,江惠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为了不被侯猛父子发觉,江惠将手里的筷子放下,起身告了别。
“那就多谢姐姐了,这顿饭我请了,我有事先走了,拜拜!”
向曼婷珍摇了摇手,江惠便走到柜台指着她俩吃饭的位置付了银子。
一个人走出了饭馆。
呼!还好一年前被我撞见的事还记得,否则还真不能封住她的口。
此时的曼婷珍斗不过江惠,憋着一股的气用双手抓起桌上的食物狂吃了起来,毫无形象可言。
江惠偷偷的进了江府,趁府里没人在,她就蹑手蹑脚地往闺房走去。
不料江铭旗已在闺房门口站着了。
江惠瞬间被吓了一跳。
江铭旗见了江惠,板着老脸责问起来。
“到了晚饭时间不见你的人,羽欣说你在房间里,我就知道你又跑出去疯了。”
“嘿嘿嘿!”
江惠对言不上,笑着慢慢绕过江铭旗。见江铭旗没有阻止,江惠瞬速打开门就要进去。
江铭旗就在后面说了句:“今天的表现还算不错,就放过你。等你嫁进府了还要这样的表现。”
嫁进府?
江惠害怕的僵在原地,进了王府不就等同于要死在里面吗?
江惠不确定的问了下。
“爹,嫁进府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征儿对今天的你非常满意,我和你侯叔商议过了,明早就去测你们的生辰八字,把婚事的日子定了下来。”
江铭旗的话就像天上的雷劈下去一般,江惠的心瞬间劈成了碎块。
但既然是父亲的话,江惠也只好允诺一声,进了房。
“爹爹看着办就行。”
江惠进了房,江铭旗也无需留着,摇头叹气一声,离开了。
“惠儿,爹爹知道你装下去很累,但爹爹这是为了你好啊……”
在房间里,江惠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反复翻滚。心还是静不下来,她疯狂的狂抓头发发起了牢骚。
“侯征啊侯征,为了你我江惠要疯了!你怎么就那么挑剔呢?!”
发了牢骚,心还静不了,她又坐了起来。
“我江惠一世英名,没想到要落到王府独守空房的地步。”
想到自己如果装不下去了,侯征肯定会冷漠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在那暗无天日的空房里度过余生了。
江惠又发疯的狂抓头发。
这会儿门外来了羽欣的声音。
“小姐,我进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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