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在池塘的荷花上戏鱼,这是少有的景象,皇宫却是很常见。
那鹦鹉是皇上的宠物,只因它非常灵性,很是受皇上的喜欢,渐渐的,皇上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唤名鹉赋公主。
鹉赋公主除了会学人说话,唯一的一点乐趣就是飞到池塘的荷叶上戏鱼。
一有戏鱼的场景,皇上格外来了兴致跑过去观赏,连早朝都不想去了。
皇上不上朝,这哪里像话了。这可把辅国公都急了过来。
一过来看到皇上观赏池塘,陆岩向无奈地跪下叩拜。
“臣陆岩向拜见皇上!”
一听是辅国公来了,皇上高兴地转身扶起了陆岩向。
“辅国公身子好啦?今日特来早朝?”
皇上的慰问,陆岩向惶恐行礼。
“多谢皇上关心,阎王不要我,昨晚已经好了过来。”
话说一半,陆岩向想起了他是来找皇上上朝的,便不继续与皇上寒暄,直接步入正事。
“老臣的事暂且不提,皇上,该上朝了,大臣们都等着呢。”
虽然换了灵魂,做事手法还是和本人一样。
皇上一听,多年不曾有的刺耳感又涌了上来。皇上无奈将双手摆向后面,转过身。
“朕,知道啦!朕只是看会鹉赋公主就去,不行吗?”
鹉赋公主?
陆岩向疑惑地向四周望去,除了几个太监和几个宫女外,就剩前面的池塘了,没有其他人。
那皇上指的公主又是谁?
正当疑惑之际,皇上转身喜出望外地说道:“辅国公啊!你既然病好了,是天下的一件大事啊!朕决定设宴群臣,庆祝辅国公逃出病魔!对,就这么决定了!”
“皇上,老臣冒昧了,老臣恳求皇上收回成命,眼下多省地区都有灾害,把设宴的钱多留给他们。”
又是一句不中听的话,皇上不耐烦的用手指扣了扣耳朵。
这时鹉赋公主从池塘上飞了过来,停留在皇上的肩膀上,张嘴叫了句:“皇上!上朝!皇上!上朝!”
这回连鹦鹉都替陆岩向说话了,皇上只好没好气地应了下来。
“好吧,既然鹉赋公主开口了,朕去得了吧?”
“鹉赋公主?”
陆岩向见皇上叫这只鹦鹉为公主,他不由疑惑地低估着。
皇上听到的,看了一下陆岩向,陆岩向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是好笑。
“哈哈哈,我说,辅国公不记得鹉赋公主了?当初是辅国公您把它送给朕的。”
陆岩向立即尴尬行了礼。
“老臣失礼了。”
皇上没理睬陆岩向,转身迈着步伐向宫殿走去了。
陆岩向收了礼,哀叹一声,不由责备了一下自己。
“玩物丧志。陆岩向啊陆岩向,你一生清明,怎么给皇上送这个玩意呢?”
虽有责备,但人已去了,陆岩向不好多说什么,双手靠背,无奈摇头跟了上去。
江府门前的街道上,早早就有人出来摆摊了。
曼婷珍也在这街道上出现了。
她今天的打扮非常迷人:一套浅红外衫,戴着一条翡翠项链,玉石制作的手环以及闪闪发亮的黄色耳坠。脸上淡淡的粉妆加上身上令人着迷的香气,形象不输于貂蝉。
只是她的举动把这完美的形象给毁掉了。
她是一边挑着鱼,一边不时回头看了一下江府门前。
那鱼是布叔卖的,布叔看到曼婷珍时不时回头看江府,又不买他的鱼。
他心中存了疑虑,就问了一下:“哎?这位小姐,你是来找江惠的吧?”
被这么一问,曼婷珍紧张得说不上话。
布叔本没有安什么坏心,见曼婷珍紧张,布叔立即解释道:“这位小姐,不要紧张,我只是见你时不时望着江府,加上江府只有一位独女,所以我以为你是找江府大小姐的。额,昨日倒是来了两个人……”
知道布叔看到了点东西,曼婷珍收了紧张感,想从布叔那要点情报。
“老伯,你看到了两个人进府的?”
布叔见着曼婷珍不像坏人,就回了话。
“额,对,是父子吧?有一个年纪比较大。他们坐的马车来的,从装束看像是富裕人家。”
是父子,那江田说的应该就是年纪小的那个,曼婷珍确认了江府是来人了,于是又追问道:“那有一个是不是江府的姑爷?”
“姑爷?”
布叔倒是没听说过江府有个姑爷,便摇了摇头。
“是不是姑爷我倒是不知。”
“谢谢老伯。”
没有可用的情报,曼婷珍只好行礼致谢,离开了。
当然,她是不会错过整江惠的机会的,她只是为了不让人猜疑,找了一座离江府不远的茶楼等侯。
她上的是二楼,位置刚好靠窗,从窗外可以看到江府的大门。
除了曼婷珍起得早,侯征也和往常一样,早晨起床就在后院练了拳。
为了给花浇水,羽欣也是很早起床提着壶走进后院。
见到了侯征,只是她睡意朦胧,却忘了行礼,而是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了哈欠问候。
“侯公子,早啊!”
侯征停止了练拳,行了礼。
“羽欣小姐,早安!”
“嗯。”
睡意朦胧,羽欣简单应了一声,就给花浇水了。
侯征被羽欣这套动作弄得忍不住笑了笑。为了不打扰羽欣,侯征不再练拳了,迈着脚步走了开。
花浇到了一半,羽欣也开始清醒了过来,一时间想到了刚才的事。
“啊?刚刚我是跟谁打招呼来着?”
这话被刚路过要去浇树木的女佣人听到了,她就提醒了一下。
“刚才跟你打招呼的是侯公子!”
听到是侯公子,羽欣尴尬又震惊的僵了一会儿,手里的壶掉到了地面,水瞬间从壶里流了出来。
侯公子起那么早?莫非他是在等小姐?对哦,昨日我跟侯公子说过,今日小姐约他的……
想着想着心里更是紧张了,羽欣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向着江惠的闺房跑去。
江惠今日也起了很早,没有睡意,她简单穿了一件衣裳就出了房,头没梳,首饰也没戴。
一出房就撞见了江铭旗。
江铭旗一看江惠这个样子,老脸又板了起来。
“起床就起床,也该梳梳头打扮一下,你看你,现在像什么?”
江惠觉得梳头打扮很费时间,之前都是羽欣浇完花过来等她起床才帮她梳头打扮的。
只不过今天起早了点,见自己的父亲又指责自己了,江惠向着江铭旗撒起了娇。
“爹!女儿不是闲麻烦吗。反正在自己的家里,打扮给谁看啊?”
“你看你,今天北定王也起早了,我是和他一起去后院散步的。”
江铭旗这么一说,江惠想起了北定王父子是住府上了,一时间慌了神。
刚好侯猛也走了过来,看到江惠这身打扮,不解地问:“惠儿,这是?……”
江惠回了神,立即做出了反应,露出微笑给北定王行了礼。
“爹爹,侯叔,你们看我,今早起来就犯糊涂了,还没打扮就出了门,让爹爹和侯叔见笑了,惠儿这就回去梳头打扮。”
为了不让侯猛继续猜疑,江惠慢慢地回了房,将门关上。
看这一幕,侯猛摸着胡须笑道:“可能是今日要和犬子出去玩,一时高兴了头才忘了打扮,惠儿这孩子……呵呵呵。”
北定王没有发觉,江铭旗只好附和笑了笑,两人便朝着后院走去了。
北定王两人前脚一走,羽欣就来到了闺房,她急忙敲了敲门。
第一反应,江惠以为是江铭旗,吓得紧张起来。
好在门外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小姐,醒了吗?开开门!”
江惠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
羽欣急忙缓了缓气,继续道:“小,小姐,侯公子他,他起来了,怎么把他先骗出府?”
“今日都疯了吧……”
见那么多人都是早早就起来了,江惠忍不住嘲讽了一下。
然而没有时间给她这样想了,江惠立即对羽欣道:“羽欣妹妹,靠你了,说个理由让侯征弄出府。”
这是为难羽欣了,羽欣委屈地看着江惠。
“小姐,什么理由啊?我想不出来。”
见羽欣为难了,江惠细想了一下,笑了笑。
“羽欣妹妹,想不出来可以找江田,他会教你的。”
“啊?可以吗?这会儿他在做早饭。”
“可以的,你去吧,我也该打扮一下了,把爹爹和侯叔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见自己的小姐这么说了,羽欣也不好反驳,她只好应了声走开了。
江府的厨房内,江田给厨子大伙吩咐了一下今天要做什么早饭,便自己一个人捏面团了。
羽欣进了厨房,直接向着江田这里走来。
“江田,帮帮我。”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江田抬头看了一下,见羽欣难为情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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