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姗姗看了一眼,脸上漏出疑问,本以为她是装的,这一大盆凉水都泼上去了,若是醒着,怎么也得跳起脚来大骂她没人性呀,难道?真的晕倒了。
金姗姗凑到牡丹眼前,看了许久,用手指使劲的捏了捏她的脸,又假装要戳她的眼睛,见那人确实是没有一点反应,扭头看向少禹。
“怎么,终于相信了?”少禹没有抬头,却是感受到了金姗姗探究的眼神。
“早上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就晕倒了?”金姗姗不可置信,她认识这么多凡人,都没她这毛病呀,难道是因为她是坏女人?上惩罚她?
“别想了,她是真的晕倒,气滞血瘀,急火攻心,加上……”少禹顿住。
“加上什么?怎么话还一半呀,你这不是要急死人了吗?”金姗姗走到少禹身边。
“药煎好了,跟我过来。”少禹用衬布垫在把子上,将药罐拿起倒在了刚刚被金姗姗倒空水的盆子里,“还不过来?发什么呆,和个傻子一样。”
“哦,”金姗姗呆呆的走过去,这才反应过来,“你谁傻子,你才是傻子,大傻子。”
“别废话,将她衣服褪去。”
“你要做什么?人家都晕倒了,你治病便治病,怎的还做这些……你不要脸!”金姗姗紧紧抓住衣领,好似要被侵犯的人是她一样。
少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可看不上你这种女人,胸大无脑。”
“那你便将狼爪伸到了这么不能言语不能动的可怜女子身上了?丧尽良啊。”金姗姗控诉道。
“你这脑袋里面整日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要治病!”少禹急道,早知道不留下她了,给自己找麻烦。
“好吧好吧,反正她身上都全湿了,也该换换衣服。”金姗姗见少禹反应,觉得没什么意思,乖乖的将牡丹衣带一一剪开。
为何不是解开呢?金姗姗才没那个耐心,今日牡丹这衣服花花绿绿的,看着都眼花,只好用剪子给她全部剪开了。
外衣退下,解到亵衣之时,手顿了顿,“真的要全部剪开吗?”
“别废话,药凉了,药效可就没了。”少禹语气有些yanshi
金姗姗闭了闭眼睛,和一个男子同时观看另一个女子的身子,这还真是第一次,压住心中那一丝不自在,金姗姗拿起剪子剪开了那粉色的亵衣带子。
亵衣光滑,没了带子的束缚,滑到了身体两侧,一个大红肚兜漏了出来。
“还要再脱?”金姗姗道。
“脱!”少禹道。
金姗姗听命,一把扯下肚兜,看了少禹一眼,“她这身子怎么如此红啊?之前我也见过她的身子,肤色白皙,与她的脸并无二致,怎么今日?”
“你还偷看人家的身子,既然看过,今日还假装扭捏,你简直让人不耻。”少禹终是抓到了金姗姗的话柄。
“我,我那是有隐情的,我又不喜欢她。”金姗姗语气弱了弱。
不再逗她,“你摸摸?”少禹道。
“咦!为什么让我摸女子的身子,我又不是那登徒子,也不喜欢女子。不摸不摸。”金姗姗连连摆手。
少禹不废话,抓着金姗姗的手放在了牡丹的身上,刚一放上就被烫的缩了回去。
“怎的和个火炉子似得?这么烫啊?”金姗姗疑问道。
“她在发热。”少禹将帕子浸在药水中,拧干,交到金姗姗手上,“给她擦擦。”
金姗姗不情不愿的开始干活,少禹看着吃瘪的金姗姗,忍住笑意,又走到火炉旁,开始配药。
“要擦多久啊。”金姗姗道。
“将她裤子褪去吧。”少禹无奈道。
“还要脱裤子?”金姗姗无语,这大夫是不是故意的呀。
“赶紧。”煎药的火必须把握极好,少禹不停的用扇子扇着火。
金姗姗朝少禹做了个鬼脸,将牡丹的裙子退下,青楼中的女子都不能亵裤,理由自然是为了客人方便。
裙子之下便是牡丹修长的双腿,金姗姗一眼便发现牡丹的腿又青又紫,“她那里怎么了?”
“哼,被折磨的呗。”凡人就是如此,匆匆几十年,玩法倒是多。
“什么意思?”金姗姗不懂。
“这里是青楼,是供那些男人们玩弄的地方,牡丹虽为花魁,但是她卖艺也卖身,他时常被刘员外养着,不过看来最近这刘员外很会玩嘛?”少禹嗤笑。
“玩?怎么玩?”金姗姗眉头皱起。
“不该知道的不要有好奇心呀,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也好。”少禹将煎好的药倒在碗中,走到榻边,用一个漏斗插在牡丹嘴里,吹了吹手中的药,觉得不烫了,将药直接灌倒她的嘴郑
“啧啧啧,还真是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万一呛到了可怎么办呀?”金姗姗道。
“别废话,赶紧擦她的身子,让她烧褪下去。”少禹走回灶边。
“是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擦。”金姗姗暗暗使零力气。
“哎呦”牡丹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你这要还真是神了,一口下去,人就醒来了?”金姗姗对少禹竖起了大拇指,这人不怎么样,这药还挺灵。
“那是自然。”少禹回了她一个你才知道啊的眼神。
“给你个染料你就能开染坊啊,不要脸之极。”金姗姗将头转向牡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