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奴婢去给娘娘准备热水洗漱。”倪悠看着乐好像有些恼火的样子,想了想,自己也不好去多什么,立刻退了下去,乐看着倪悠的背影笑了笑。
唉,这南启皇放在自己身边的人,倒是一个个都很是明白啊,看的懂事情也明白人现在的什么事情自己应该做和自己不应该去。
“娘娘,奴婢给娘娘拿零酒来。”寒竹知道乐现在是个不高心心情,一般乐不高心时候,大都是回去喝酒,但是现在乐是南启的皇后,很多事情都不能够去做,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够出口,也不能够去做,等着乐将这些个事情想着办法的出口,倒不如寒竹先把事情给结束了。
“寒竹,你放在哪里吧,我现在没有心情,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乐看着寒竹这般明白自己的样子,将酒给送到自己面前,叹了一口气,让寒竹先下去吧。
“是,娘娘若是有事情便就唤我,奴婢在殿外等着。”寒竹见着乐不想让自己留下,放下自己手上的酒便就转身离开。
“寒竹,再去拿点酒来吧。”乐扭头看着寒竹刚刚拿来的酒壶,那几杯酒,都不够乐塞牙缝的,更不可能去消愁了,拦着寒竹道。
寒竹想了想,最后还是对着乐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乐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喝了一口,拿在手上晃一晃,里面的酒因为乐的晃动,慢慢等动着,这让乐觉得和自己一样,如任由别人摆动的酒一样,别人这么动,自己便就向着什么方向动去,可悲啊,可悲。
乐想着自己来南启,入了南启皇宫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南启皇的心头血吗?自己来了南启,想着法子的去夺取南启皇的心头血送回钟离,好让母亲能够好好的养好身体。但是现在乐知道了江止便就是濮阳修,这让乐手上的这把刀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乐真的快把自己给烦死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用两个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
乐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了。江止就是濮阳修,濮阳修就是南启皇,自己到底应该怎么下手。这么下手啊。
乐看着这屋内的摆件,一时间恨不得拿着屋内的摆件去发泄,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无奈了,不知道自己应该这么下手。
若是直接从南启心中取了那心头血,怕是自己和濮阳修之间也就玩了,但是如果不取那么自己来南启要的事情该怎么办?母亲可是等不及了。
乐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空慢慢要落山的太阳,连着太阳都要落下了,这时间过的可真是太快了,让人多么的像将时间给停下。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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