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尸看到没什么人很烦躁,敢在他面前装神弄鬼的人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就在他不耐烦的正要出声时,眼前的一幅画瞬间就占据了他的眼球。
那副话就挂在大厅正中央,他一开始没看见是因为火气上头急着找人,这副画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现在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仔细看了一下,徒尸的呼吸滞了一瞬,他步伐稍许凌乱的靠近那副画,愣愣的站在画前,伸出手想要摸一摸。
表面看起来他还很镇定,但是微颤的手指出卖了他表面的平静,他正打算扭头去问悠然,这副话从何而来,就看见放在旁边的碗。
他大概能想到这碗里的东西是什么,他忽然有些不敢打开了。
悠然一直关注着徒尸的情况,看着徒尸这副表情,很明显就是不对劲儿。
她看了一眼那副画,始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若非要说特别之处,那就是特别的丑,字不像字,画也不像画,跟个四五岁小孩子的随手涂鸦一样。
但是她看见了徒尸看到这幅画时的表情,就知道这副画肯定别有深意,只是她看不明白罢了。
“这个人在哪儿?”徒尸声音轻颤,神色肃穆,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悠然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口便被一声清雅的声音打断。
“师叔!”凌殊元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师叔是被师父绑来的,若她一开始便在这里等着,师叔大概一冲进来便会跟她大打出手,才不会去看什么画呢。
所以凌殊元就特意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这幅画和这碗菜绝对能够让师叔相信自己的。
徒尸听到那熟悉的称呼,心脏抖了抖,原本看到那副画他便有所猜想了,只是他不敢相信罢了,那碗菜他到现在都没有勇气打开。
世界上除了柔丫头无人能再拿出这两样东西了,但他是亲眼见过柔丫头的尸骨的。
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在尸骨上做手脚瞒过他,所以他很确定那就是柔丫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徒尸大概知道悠然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了,他直接一掌劈向凌殊元,声音有些嘶哑却杀意十足:“竟然连柔丫头都敢冒充,简直不知死活!”
悠然在凌殊元出来的一瞬间便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这时眼疾手快的抵挡住了徒尸的攻击。
徒尸没了内力,要抵挡住这一击很容易,但是悠然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老顽固即使没有内力,充满杀意的他出手也绝对不止这点威力。
随即悠然很快反应过来封住了自己的穴脉。
“没用的,本座的毒哪儿是封住穴脉便能制止的”这语气充满了得意。
他知道悠然一定会挡下这一击,所以用的是他近来新研制的软骨散,这跟普通的软骨散不一样。
若是没有解药,这药效只会越来越强,不管内力再深厚也很难控制住它的扩散。
渐渐的,悠然感觉浑身发软,凌殊元眼疾手快的扶住悠然,她把悠然扶到椅子上坐好。
悠然此时已经提不上力气了,整个人都靠坐在椅子上,神色阴冷:“我说过,你若伤她分毫,我会拉着你整个万毒谷陪葬!”
徒尸神色莫测,头一次没有搭理悠然的话,那略显沧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凌殊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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