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抱着山门的大柱子,下面围着的人,经他这么一说,竟然没有一个人离去。
“喂,你们什么情况,我很有潜力的,现在你们离开的人,我日后一定不报复。”
“叶恒!休要把我们这些人当傻子看,不管你日后如何,此时的你,我们想打就打,不服你下来啊!”陈伯涛在底下叫嚣。
叶恒无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唯独胖子,叫嚣起来比谁都带劲。
前一脚左大哥,右大哥地喊着,现在自己一出事,这胖子干事比谁都积极,典型的墙头草一个啊。
扭了扭脖子,叶恒感觉手臂开始发麻,柱子不粗,但是抱着也有点难受,稍稍挪了一下位置,以至于不那么累。
叶恒换完位置,朝着下面的陈伯涛喊道:“胖子!你完蛋了,明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他死死盯着底下的胖子,对付这种墙头草,就得来狠的,要挟一下,这胖子多半会怂。
果不其然,底下的陈伯涛眯起眼睛,像是在寻找什么。
这胖子要是没人教唆,叶恒是不相信的,在之前还没修炼的时候,自己因为儒米的事找过胖子,一般人照理来说面对自己,会理直气壮地拒绝。
可谁承想,胖子竟然会给他,原本用来破入二品的补砌丹。
这是当时,全班都不能理解的,就连许攸,胖子的发小也无法理解。
只有叶恒明白原因,他自幼到跟着柳河叔处乱跑,见识过的人有很多。
像陈伯涛这类人,他很了解,胖子生活的太过安逸了,以至于很多时候,碰到困难时,陈伯涛会选择逃避。
昨天中午,自己质问胖子,知不知道儒米那件事,最后胖子选择妥协,没叶恒开口,就交出自己的补砌丹。
这类人就像柳河叔说的,他们被太平的天下,安逸的生活所麻木,世故圆滑,他们失去了争的动力,成了一片浮萍,随风而动,无处扎根。
说白了就是又傻又胆小,该怂的时候绝对怂,不带半点犹豫的。
不该怂的时候,他们这类人还是会躲在其他人背后,跟着前面的人走,天塌了也轮不到他们顶着。
胖子这次肯定是被人教唆,不然按照这胖子的性格,暂且不说会不会带头讨伐自己,就算是让这胖子混在人堆里,这胖子可能还要犹豫一番。
现在倒好,一被教唆,这胖子直接带头讨伐自己了。
谁干的?
叶恒疑惑,会有谁专门教唆胖子来针对自己?
他想过很多人,都无一排除了。
自己虽然招人仇恨,但是大家都还是一个院的弟子,本性纯良,又蠢又笨的,没经历过事情,没见过世面,怎么可能有能力教唆其他人动手,做到借刀杀人。
许攸吗?许攸是陈伯涛的发小,况且这一天半的时间下来,他和许攸关系处理的还挺好,没有理由叫胖子来造反,再胖子也是有主见的,也不是真傻。
能给陈伯涛这种底气,来反对自己的人不多,林舒黄松这两人很快就能排除了。
自己同届最强的三人,全部没有嫌疑,这样看来,是同届其他人的概率就更小了。
顺着胖子的眼神看去,叶恒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这人藏得挺深啊。
叶恒自我感觉良好,高处不胜寒,就差在柱子上起舞了。
无论如何,他觉得教唆胖子这货,或许脑子不太好,班里强如林舒许攸不去教唆,非要挑个刚入二品的胖子。
“胖子,你要是敢反了,等我下来,我把你揍成猪头!”
见陈伯涛有点犹豫,叶恒抱着柱子,继续喊道。
“叶大哥,我...我再也不干了。”陈伯涛看似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
周围的师兄师姐都看傻眼了,这个小胖子一路追过来,可是叫嚣的最狠的,什么话没说?现在倒好,被躲在柱子上的叶小贼给吓出汗了。
面对周围的眼神,陈伯涛低着头,避免牌匾的压力,同时喊道:“那个...各位,我想先去上个厕所。”
叶恒噗嗤一笑,这才是胖子的风格嘛,该怂就不带废话的。
教唆胖子的人没在人群中,否则胖子没那么快怂着要跑,刚才顺着胖子的眼神没能看到人,或许就是那人没出现!
看着胖子一溜烟消失在山门下,叶恒不禁想笑,这胖子的速度很快,别看陈伯涛体型不怎么样,但是跑起来不得不说,自己也许没他快,这胖子肯定淬炼过双腿。
“下面的,天气不早了,这样耗着也不是事,你们要不先去吃个饭,休息一下再来?”
叶恒朝着底下喊道,底下的人尽管不能奈何自己,不过一直这样耗下去,他的手臂还真吃不消,但凡淬炼过双腿或者双脚,他就不会这么麻烦。
“喂!你们还不走?”
夕阳西垂,可底下的人还是乌压压的一片,除了临阵脱逃的陈伯涛,就没有人离开过。
“叶恒,你有本事下来啊!”底下有人喊道。
翻了个白眼,没再管底下的人,这些话他都听吐了,偌大的儒院,这么多人聚集在底下,喊的还是这么两句。
“来点创新的,你们这句话喊了一下午了,还没喊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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