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己经走远了!”
“嘿,剑尘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坏的?”梁山伯有些无奈,原本很是沉默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开始打趣了人来了。
“说,是不是四九教你的。”
“少爷说笑了,属下也是跟着少爷学的。”
梁山伯“…………”
你那一脸正经的模样是什么鬼,麻烦你把之前的剑尘换回来吧。
算了,经过剑尘的这一打岔,梁山伯也是回过神来,昨晚的经历如空中楼阁,虚无缥缈的很,就当做是梦中一场吧。
而后将多余的杂念甩出了脑后,自己一夜未归,四九他们恐怕会急了,还是先回去吧,两人收拾了下便出发往回赶。
回到住宿后梁山伯先是躺在床上美美的补上一觉,日上三竿才醒来。
此时客栈内,梁山伯隐约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讨论祝家大婚、荒唐等字眼,让梁山伯有些莫名其妙。
便叫来四九问道“楼下众人皆在讨论祝家大婚荒唐是什么情况?”
只见四九脸上闪过了一丝卦之色,“少爷还未听闻吗?昨日祝家脸恐怕是丢尽了,属下昨日远远瞧见大婚之日新娘竟当众逃婚,让祝家颜面扫地。”
(???)昨天是怎么了,四九的话让梁山伯一愣,自己昨晚庙中如此狗血也就罢了,没想成祝家竟然被逃婚!
这黄家大小姐未免太过大胆,祝家可不是好相与的,看来这黄家恐要有麻烦了。
说起来黄家在上虞顶天也就是个普通士族,原本能搭上祝家的这艘大船已经算是烧高香了,没想到这黄家大小姐竟玩了这么一出。
“喝!在这封建背景下也敢这么做,这女子勇气可嘉,真是会玩儿,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梁山伯心中有些感叹,忽然想到昨日自己也是遇到了新娘逃婚,这!!!
结合今日四九所说和自己昨晚的遭遇,梁山伯忽觉一股凉气从脚底传来,出事儿了。昨晚先是碰到逃跑的新娘,后又是遇到追赶新娘的新郎,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之事,恐怕是九不离十了。
哎!自己昨日竟插手帮助那新娘躲避,无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希望那女子守口如瓶,莫要将自己透露出去,还好昨日没有透露自己的姓名。
这一整天梁山伯都是浑浑噩噩的,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恶了祝家,梁山伯内心便有一股忧愁堵在胸口,不行!
梁山伯思来想去必须要弄清来龙去脉,做好准备。这般被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便将四九和剑尘叫到前来。
“你二人速速前去打探昨日祝家事宜,事无巨细都要汇报与我!”
四九听闻有些摸不这头脑,心想少爷为何对祝家逃婚之事如此关注。而剑尘听到后则似有所思。
两人只是思索了下便同时应道“是!”
两日后,祝家的事早已散布的蛮闲皆知,只是碍于祝家的威严,众人也只是私下里议论纷纷。
而经过四九众人一番打听后,梁山伯也算是了解了整个的事故情况,此时梁山伯才算是松了口气,还好,原来昨日自己遇到的不是真新娘。哼,古人诚不我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梁山伯便想匆匆结束这边的行程,正好出来也有些日子了,该回去了。且此时已是三月天,回去准备一番便要前往钱塘求学,想完便又开始期待起来。
五日后
此时梁山伯正站在曹娥江渡口,望着曹娥碑,此前来去皆是匆匆,今日驻足看到此碑时忽然想起来,这块碑文似乎还是自己来到东晋的第二年里,由王羲之书写经后新安吴茂先镌刻而成。
只见上面刻着“由新安吴茂先镌刻“孝女曹娥者,上虞曹盱之女也。其先与周同祖,末胄荒流,爰兹适居。…………”
梁山伯隐约记得这个故事,大约是曹娥其父曹盱在五月五日迎伍神伍子胥的祭祀活动中溺于舜江曹娥江中,数日不见尸体,当时孝女曹娥年仅十四岁,昼夜沿江号哭。
过了十七天,在五月二十二日也投江,五日后曹娥的尸体抱父尸浮出水面。就此传为神话,继而相传至县府知事,令度尚为之立碑。
后来舜江便改成了曹娥江,这边是曹娥江的由来,而这里也被称为了曹娥江渡口。
四九见梁山伯驻足此地不走便催到“少爷,咱们该走了。”
“嗯,走吧,下次要想再来,恐怕就得三年后了。”梁山伯环顾了下四周,除了山阴县,上虞是梁山伯来的最多的个地方了,想到以后恐怕要很久才能再来,便想好好看看。
而后三人便寻了艘大船走上前去,还是大船舒服些,小船虽然自由,但风浪一起,便摇摆不定,自己最近有些劳累,坐大船正好可以路上歇歇。
三人走进船舱后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此时船内早已有十几人,看衣着大多都是士族,环顾四周看去,只见有一蓝袍青年手中虽握着纸扇,一副读书人打扮,但脸上确布满了倨傲之色,宛如众人欠钱与他一样。
这人不好相与,不做停留,梁山伯便不在打探四周。
忽闻船外有人高呼,似伴有离别的哭泣声,而后便见船开始动了起来。
趁着这会儿刚开船,梁山伯便走到船头甲板上先透透气,刚走出便见一主一仆屹立在船头上,只见一人脸上似带有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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