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山伯似乎一点都没有停顿。一气呵成。旁边众人但见字体潇洒,清瘦,笔画经凑密切,使宽绰处特别开阔,笔画细劲,棱角峻厉,显得英气逼人。
“好书法啊!此字为何从未有见过?如此有别于王体和谢体。”
谢尧卿说完后又念道“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咦,周围众人听闻此句顿时安静了下来,
“山门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谢尧卿刚念完
外围一俊逸青年忽道一声“妙哉!!!此诗只听得上半便已感觉妙不可言”说完便走上前来。
而丁子潭在听闻第二句中的山门时先是脸上一红,而后又面露恼怒之色说道“也无甚出彩之处。”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寒门。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霑衣。寒门登高……梁山伯。”
等谢尧卿念完时,众人便已面露震惊之色,此时鸦片无声。众人此时的想法是此人当真大才,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梁山伯十念成诗。更难得是将方才丁子潭的发难巧妙的融入到诗词中,不!不能说是大才了,简直是妖孽。
而梁山伯脸上也是有些微红,这首诗是自己向未来的大佬杜牧借过来刷声望的而已,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做文抄公还有些不适应,内心稍有愧疚之感。
而后又看向丁子潭,便看到此人脸上忽然怒转青,后又转白,继而又变通红,只觉此人如后世川戏变脸般。
而丁子潭此时内心在听到此诗时便已知道自己已无法再为难梁山伯,今日自己这是被打脸了,而后哼的一声说道“只不过走了狗屎运,侥幸而已。”言罢便怒而甩袖离开往门内走去。
在路过转角阴暗之处时便见到丁子潭脸上的怒色早已消失不见,“梁山伯么,此子确有大才,看来得提醒父亲和叔父他们重新计划了,此子恐怕并不是完全依靠谢家。”
再回到山门口,沉寂数秒后,只见刚才的富贵公子最新反应过来“好一首寒门登高,凝之见过梁兄。”
听到此人报出自己身份后周围的人便炸开了锅,竟然是右将军王羲之的次子王凝之,没想到他今日也来了,而后便见王凝之走上前来
梁山伯见此人自称凝之时脑海中忽然停顿了下,脑海中闪过的竟然是“天壤之中,乃有王郎!”,而后反应过来唤了声“山伯见过王兄。”而后看向了王凝之,但见此人手持一把折扇,一副温文尔雅之态。
这就是东晋年间最幸福之人么,父亲兄弟乃王家双圣,未来的妻子乃是东晋有名的咏絮才女谢道韫,但看外貌倒也看不出此人平庸。
而后梁山伯便见王凝之走向谢尧卿说道“见过尧卿兄,不知诗词可否予我一看。”而谢尧卿刚才在念诗时未曾注意,此时忽然看到王凝之走来,年忙说道“见过凝之兄,不知凝之到来,刚才竟未能注意,还请莫怪。”说完便将写好了诗句的纸张递过。
王凝之接过后刚一看到便被上面的字体所吸引,“好字!!!”
当世流传最广的多为谢体和自己父亲所创的王体,而梁山伯的书法字体在王凝之看来竟完全不同于现今的字体,似别具一格又自成一体,虽看着略有瑕疵,但观之已有大家之色。
王凝之沉凝数息后说道“山伯兄不仅才思敏捷,这字也是大家之作啊,不知可否将此字赠与凝之。”王凝之刚才还是称呼梁山伯梁兄,待看完诗词后已转变成了山伯兄,如此亲近之意,梁山伯哪里看不出来。
梁山伯也打蛇上棍连忙“凝之兄过誉,是在下献丑了,若凝之兄不嫌弃,此字便赠与凝之兄了。”而后又向谢尧卿问道“不知在下是否通过测试,能否参加雅集了?”
“如此大才,既是通过了考核,自然是可以,梁兄请!”便见谢尧卿做一礼便做迎请状
如此王凝之便带着梁山伯走向山顶,梁山伯先是看到石梯尽头立着一座大禹石像,走到山巅便见一黑色石碑,上面刻着“丰水东注,维禹之绩。四方攸同,皇王维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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