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教练的话在耳边环绕,他长长吐了口闷气,两年前出事,消沉了很久,每天借着烟酒来麻醉自己,重新回到车队之后,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过烟了,这会却烦躁的厉害。
还有那个女孩,她临下车时的眼神,像是很受伤,他不承认,伤害了她?
不可能。
她不就是想采访他吗?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记者,就算不是她的本意,什么不是她的本意,他们都已经找上门来,举着相机说要采访,还说要挖独家。
该死!
江听风一脚踢飞脚边的一块石子,他在想什么?什么是不是?他是疯了吗?
唐一笑回到家,闷闷地洗漱完,吃了药,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内伤还需要吃一段时间的药。
躺在床上,腿肚子酸疼的厉害,自己摸着按摩了一会,又换了另一边,脑海里全是江听风最后那句“不是”。
不是他。
闭上眼睛,使劲摇晃着脑袋,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倏尔坐起来,“唐一笑,你疯了吗?一见钟情?第一次见面就茶饭不思了?睡觉睡觉。”
自我催眠了一会,所幸白天奔波了一整日,很快就进入梦乡,一觉睡到闹钟响,才悠悠转醒。
睁着一只眼睛关了闹铃,在床上打了几个转,打着哈欠坐起来,“嘶……啊!”这也痛,那也痛,全身都痛。
摸索着洗漱完,人也清醒一点了,昨天磕到膝盖,今天内伤就出来了,自己喷了药,走了几步,双腿跟抽筋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挣扎着去上班,想着今天继续上山,至少还能见到江听风,心里既惆怅,又期待,可是一到杂志社,他们几个挂实习职位的都被慧慧带去采访一个女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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