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鸢红这下有好戏看了,揶揄的打量起果圆,没想到啊,自己这个继女本事可以啊,一个两个的为她争风吃醋。
果圆知道众人误会了,急忙挣脱开袁鸢红的手,紧张的解释起来,“大家误会了,没有这回事情,这个是果麦,是村子里的人。”
有外人在不便解释果麦的身份,想着晚些回去和苹耿他们细说,只好慌张的拉着袁鸢红进去,还转头警告了一番大伙不准跟着,她晚些就出来。
她们俩进去,身后的众人也想跟着,却被那丫鬟拦住了去路,又有着果圆的警告,众人不敢造次,只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
袁鸢红一路被羞愤的果圆拉进医馆后院,见没外人了,果圆这才停下,脸上是被误会后留下的羞红。
袁鸢红抱手,看果圆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圆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出此番的目的,“袁姨,你看能不能把我阿爹放出来,他本就受伤了,关在居牢所里,怕对身体有碍。”
袁鸢红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只不过果忠一天不答应自己,她就一天不会放人。
“你放心,他的伤已经治得七七八八了,人没什么问题。”
“可也不能一直关着他啊,他又没犯错。”果圆有些着急,见袁鸢红不愿放人,这才体会到她的难说话。
袁鸢红不做声,反正叫她放人是不可能的。
果圆见她沉默,也晓得她是没借口了。无奈的低下头,叹了口气,“袁姨,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爹呢?”
见被果圆问这个问题,袁鸢红一直不知娇羞的人,脸上却露出了些许粉红。
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人,自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配得上自己的人,要按照平常,果忠这种德性她怕是看一眼都觉得降了身份,可谁知就偏偏被这个会降了她身份的人给吃得死死的。
第一次见果忠是在粮行门口,瘦弱的一个男人扛着比他还要大的谷包,颤颤巍巍的想搬上粮车。那时的袁鸢红只觉得好笑,忍不住停下脚想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把谷包抗上去。
果忠接连摔了好几下,周围的工友忍不住摇头,却把袁鸢红看笑了,只见他不断摔倒,却又不断起身重新搬起,一下一下的,比那刚出生要学站立的马驹还要顽强。却没想在他这不服输的性子下,那大大的谷包还真就被他扛上了车。
就是这样,果忠给袁鸢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兜兜转转,他竟然到了袁清河坐馆的医馆里干活,日日给自己爹送饭的袁鸢红注意到了他。
那时候的果忠刚进门捣药,自是处处受排挤,挤兑嘲笑是经常的事情,医馆的药童都能对他指手画脚,可一心只想好好干活,赚够医药费给果圆治病的果忠,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欺辱。
果忠那会有一股子坚毅,对待欺辱也坦荡自在,这样的性子不知为何就赶巧的入了袁鸢红的眼。三十多年没动过情愫的人突然萌动春心,感情自是来得热烈,对着果忠就是一顿猛烈的示好。
果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眼看女儿都快要嫁人,哪里还会接受这份感情。再说,他现在只想好好干活给果圆治病,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她。
可这对于元鸢红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反而越挫越勇,差点就想给果忠下药把这事解决。
果忠觉得这么大把年纪,有人追他这事说出去也羞耻,就闭口没向别人提过。
袁鸢红也没对外传,想着先把人拿下再说,可谁知后来出了火灾,果忠还受了伤。虽说后面袁清河亲自出手给他医治好,可陷入自我怀疑的果忠坚持要离开,袁鸢红这着才急了,联合对女儿百依百顺的袁清河,动关系将人给绑了。
“你爹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我不在意,只要他对我好,我以后也不会辜负他。”袁鸢红连连保证,这才有了些见家人的稳重感。
果圆听她说了事情始末,直怀疑阿爹真有她嘴里说的那么好吗,她和果忠生活了这么对年,那些坚毅,顽强的性子,她怎么一点都没有瞧出来。
“袁姨,如果你真喜欢我爹,我不介意你去追求他,但是你把人绑起来,这样的做法只会把人越推越远,反而会让我爹厌恶你。”
果圆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她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袁鸢红要真想和果忠在一起,重要的是付出真心,而不是用手段把人压下来。
性子直率的袁鸢红哪里懂这些事情,她爹也只是无条件支持自己,根本没有人教她怎么去把握一段感情,听得果圆这么说,她有些低沉和气馁。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也不知后来果圆和她说了什么,苹耿他们只晓得最后袁鸢红答应放人,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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