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什么时候了!”
床的人终于动了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手掀开被子看向坐在桌子前正在喝汤的元偲瑾,谢清韵有些无语地蹙眉。
“陛下你还要气多久啊!我这人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连书我都抄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呗,和我说说话呗!”
脚踩着鞋子挪到元偲瑾身边,谢清韵伸手就去拿点心,却在半路被元偲瑾修长有力的大手给挡住。
“干嘛?我是没有听你的话,你也不能不给饭吃吧!”
不服气地缩回自己的手,谢清韵委屈地盯着元偲瑾,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的肚子又响了起来。
“去洗漱!”
听着谢清韵肚子叫,看着她可怜兮兮,故作委屈的样子就开始心软的元偲瑾,哪里舍得真的饿着她,更何况谢清韵说的没错,情势所逼,她身为将军哪里能躲在后面,嘴里喊着。
‘兄弟们给我冲啊!’让别人去送死,先不说这种行为是不是丢谢家人的脸,那样的战斗力也不如,她人当前对着身后的人喊一声。
“兄弟们跟我冲!”有效果啊!
能凝聚人心,万一让鞑靼的人跑来了,她们这一万多人不都的添到鞑靼的肚子里,后面的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他身为帝王的确要以国事为重,可是没有办法,在人群中看到浑身是血的谢清韵,心底不是怒火而是恐惧,次的事情后他真的怕了。
也不管自己动作是不是粗鲁,符不符合一个帝王的身份,在人群中拎着谢清韵的衣服领子就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一路拎着她处理完战场的事,又把人提搂着回内院,剥掉她身铠甲在谢清韵嘴里不断挑逗自己的情况下,确定她没有事,自己这颗心才算放下来。
而后毫不犹豫地对着谢清韵的屁股就落下了巴掌。
不要说谢清韵了,就连元偲瑾自己都惊到了,可那一刻他就是想要这么做,瞧着眼前这个弄的浑身是血的人。
想着该狠狠地揍她一顿根本就舍不得,可就这么放过他,自己心口那口气又出不来,他一巴掌下去,谢清韵的嘴巴就闭了,眼睛却红了。
和自己说了一大堆的理由借口后,就被元偲瑾锁在屋里抄书了。
等他袭击元谐回来后,难得规规矩矩抄写完《女责》的谢清韵已经趴在桌子睡着了,桌子边还放着她亲手做的点心。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元偲瑾把谢清韵抱到床,温柔地看了她片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回去处理公务。
一直忙到早,安歌和随风都回来后,确定鞑靼和元谐的人都逃回去了,元偲瑾才放下心来。
昨晚一战元谐和鞑靼已经出现矛盾,元偲瑾希望鞑靼能够撤军,这样他就能更顺利地到长安。
自从元怀瑾给他送了那封信,元偲瑾一直让瑶华照看着元怀瑾,无论日后怎样他还是希望自己能见元怀瑾一面,他让瑶华过去的时候还送了些解毒的药给元怀瑾,不过瑶华传回来的消息时,
‘毒素入骨,无力回天!’
收回信的后元偲瑾沉默了片刻,回信给瑶华的时候让瑶华告诉与元怀瑾。
‘等我!’这些坐在他身边的谢清韵都知道,也明白元偲瑾放不下元怀瑾,她才会跟在自己身后。
谢清韵怕他因为感情用事伤了自己,更担心元偲瑾护犊子的性子在冒出来,因为兄弟之情而冲动。
“洗,洗,我这就去洗!”
看着双重标准元偲瑾,谢清韵不情不愿地嘬了嘬牙花子,前几天你连阿婆送来的带灰的东西都吃了,如今她的手干干净净地却要洗手。
“顺便洗漱!”
谢清韵的手还没有放到水盆里,身后又传来元偲瑾漫不经心的声音,听得谢清韵撇唇。
“我又不是阿陵,你这心操多了吧!”
嘴抱怨着手却拿起了洗漱用品,刷牙洗脸。
“阿陵比你听话的多!”
哪里需要我这么操心,给谢清韵盛了一碗汤放到桌子,扫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谢清韵语重心长地道。
“阿陵是你儿子,我又不是!”
洗漱好重新坐到桌子前的谢清韵,端起跟前鸡汤喝了一口继续不满地嘟囔着。
元偲瑾侧头看向谢清韵。
“有你这样一个不让我省心的娘,我儿子自然要听话了!”
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斜睨了一眼说自己不如四岁孩子的元偲瑾,偷偷地磨了磨自己后槽牙,要不是刚刚惹毛了元偲瑾,谢清韵一定会扑过去咬死他。
“明明是你们扼杀了阿陵的童年,不要诬陷我,往我身丢锅,我才不要背呢!”
手里被元偲瑾赛了筷子,吃饭的谢清韵皱着鼻子嘟囔了一句。
“好好吃饭!”
给谢清韵夹了些菜后,元偲瑾没在和她争论,谢清韵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房门就被人敲响。
谢清韵看了一眼元偲瑾,刚刚看到元偲瑾的样子,谢清韵可以确定昨晚的一切都是按照元偲瑾计划走的,怎么还有火房一样的事。
“好好吃饭!”
元偲瑾看了一眼谢清韵,叮嘱了她一声才让外面的午桥进来。
“陛下,娘娘!”
面露惊慌的午桥给两人行了一个礼,目光落到元偲瑾的身,
“赤武来了!”
赤武是元怀瑾的贴身侍卫,就如元偲瑾身边的午桥和云舟一样,轻易都不会离开元怀瑾,最近瑶华也没有说元怀瑾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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