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清韵身边的两个丫头不仅不领情,还反其道而行,流悦差点跳脚,一副朽木不可雕地望着谢清韵,扭着手中的帕子告诉她。
“小姐你今天是去见,杨静娴,那是你的情敌,太子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退婚的,小姐你该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让他后悔去!”
流悦的话说完,站在一边的凝霜露出很同样的神情,很是严肃地告诉谢清韵。“小姐你要懂得,只有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女人,才有资格,风雅绝代,让男人宠爱。”
站在旁边欣赏两个丫头的谢清韵,看到两人的狰狞的神色后,痛心疾首摇了摇头。
“你们忘了女为悦己者容,太子都不喜欢我了,我还悦他做什么,何况还有句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我这么去棒打鸳鸯太缺德了.
人家真心相爱,我就该成全。”自小就跟在谢泌身边长大的谢清韵,虽然没有把谢泌骨子里精髓学到,但还是学了些皮毛的,比如他那一身清雅出尘的气质。
加上谢清韵那双晶莹剔透的琥珀目,只要她稍微用点,就是一副云淡风气,与世无争的出尘模样,除此之外她的嘴巴也因为和师兄,表哥,学子们斗智斗勇多年,比她们这些深墙内院里的小丫头可是利索多了。
别说面对这两个小丫头了,就是把朝堂里的清流们,老学究们,都拉到跟前来和她辩论,若她不肯放水,那些人也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好在谢清韵的骨子里始终带着谢家人的正直,不会恃强凌弱,也就吓唬她们两句就算了。
“还有,你们两个小丫头,要记住相由心生,这些杂乱的小心思,日后可不能在有了,赶紧回屋去把《女戒》,《女责》抄一遍,等我回来看!”
谢清韵到长安一个多月,在将军府人眼中自家小姐的性格就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随和又与世无争,甚少有认真的时候。
加上这次退婚的事情,大家都觉得谢清韵是个温暖无害,心宽似海男人都比过的巾帼英雄,可这样的人在这长安城里,哪能不被人欺负,本想着给她做左右护法的两个人,如今就这么被谢清韵给留在家里了。
两个人是无力又焦躁,急的流悦终于跺脚了,而来接谢清韵出门的舒乐看着屋里跳脚的小丫头,微微地挑眉看向谢清韵。
“我素来是守规矩的,屋里那两个人自然是像我,放心吧!不会有人出来打扰我们的。”顺着舒乐的目光往回看了一眼,眉眼舒朗的谢清韵,很是骄傲的开口。
站在他身边的舒乐,瞧了一眼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谢清韵,很是放心地晃开了手中的折扇。“嗯,你的脸皮能厚过城墙,我也就放心了!”
欲上马上的谢清韵要不是自小习武的,非得从车辕子上载下来,此刻踩着车辕子,青衫白衣的的人微微地转头,清雅舒朗的眉眼间泛着随和无争的气息,上扬的樱唇啜着三月春风,温和有礼地看着身后摇晃着扇子,满脸慈兄善父神色的舒乐。
“近些日子,长安城里的风有些大,师兄刚刚说了什么?”清缓柔和的声音不急不躁地伴着清风缓缓舒展开来,这柔和的声音在春日里落到人耳中,异常的温和。
站在门口的小厮和车前的马夫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自家风姿绰约,温婉清雅的小姐,暗暗想着当初听说小姐随着将军与两位少爷征战过沙场,这样的女子一定和少爷与将军一样。
不是身形彪悍,就是虎背熊腰的,好一点也是只母老虎,在得知小姐要回来与太子成婚的时候,家里的小厮丫头,都在为风姿卓越,玉树临风,沉稳自持的太子殿下委屈一下。
谁知道小姐一回来,众人才发现,小姐不仅长的温婉柔和,这气韵也是不染纤尘,性格上更是善解人意,而且上过战场的小姐还不似长安城中那些金枝玉叶,闺阁小姐一样,虽然端庄优雅却透着女人的小家子气。
她们家小姐,舒朗起来,那副潇洒的劲头绝不输七尺男儿,最难得的是小姐的心胸性格,不仅不似将军那般暴躁,动不动就揍人,还很通情达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绝对能母仪天下,太子退婚,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是他的损失。
当然这些都是将军府中下人们私底下谣传的,就算谢清韵听了也会当做没听见,府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样,要是传到了外面,那些是不是会当做耳边风她就不清楚了。
“殿下,谢姑娘的马车过去了,咱们是不是也到海晏楼去?”站在珠玑阁楼顶的云舟看了一眼,面色深沉,默然地站在自己跟前,不知道想什么元偲瑾,尽职尽责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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