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是想跟对方借钱的。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可能了。

她不想让高以宸知道她离婚了，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是净身出户，还被逼到了这种田地。

垂了垂眼睑，秦歌低声道：“不用了，我不是想……”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高以宸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讽着什么。

秦歌的手用力的收了收。

是啊，她来这儿做什么呢？

她之所以会来，不就是带着目的的吗？

可那是在她知道高思瑶的身份之前，现在，她不想了，也不能。

“思瑶也是我的……”

“不是。”高以宸沉声打断了秦歌的话。

把高思瑶从腿上放了下来，高以宸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哄道：“思瑶，去周叔叔那儿。”

高思瑶望了望秦歌，有些不舍，“可是，爸爸……”

“爸爸跟她有话要说。”

高思瑶垂了垂脑袋，终于还是答应了，跟秦歌摆了摆手，说了声“阿姨再见”，然后转身出去了。

她扎了两个小辫子，辫子上夹着蝴蝶发夹，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就像是在飞舞。

包间的门被关上，高以宸立刻道：“她不是你的女儿，你不配。”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尖扎进秦歌的心里。

“高以宸，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她是我生的！”

“她是你生的。”高以宸斟了一杯茶，抬起眼眸看着她，语气淡淡的，“可你这几年管过她吗？”

秦歌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她是没有管过高思瑶，那是因为高思瑶一出生就被人偷走了，她找过，只是没找到，后来薛承枫也答应了帮她找。

不过，薛承枫应该只是说着哄她的吧？

“当年……”

秦歌想说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发声，手机就响了。

怕是医院打来的，她立刻把电话接了起来，“你好，我是秦歌……”

“秦歌是吧？正好，你欠我老板的两百万什么时候还？”电话里，男人粗狂的嗓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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