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张罗着从谢浪手里夺了塑料刀,顺便瞥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真的就这货这眼神,自己怎么就愣是没发现这俩人在一起了?真的瞎了。
谢浪越看越觉得林明朗可爱,尤其是她可能不太爱笑,但是不自知的透露出羞涩,像一壶陈年老酒,喝一口就能让他醉上几天。
他盯着林明朗看了会突然觉得她眼尾有些泛红,情绪也有些低沉,“刚刚哭过了?”谢浪轻轻捏住林明朗的下巴低声问。
林明朗拍掉他的手,眼里同时也露出一两丝可惜道:“没,就是突然想起来我给贺帆买的生日礼物落下了。老板娘说我长得漂亮还给我打了折的,丢了怪可惜的。”
“你给老贺买生日礼物了?”谢浪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一碰到林明朗像是患了多动症一样,手上的动作就没停过,不是摸摸她的手就是玩她的头发。
“嗯,买了,我记得放那个店门口了,等会去看看估计能找回来。”
谢浪不悦的看着林明朗,回道:“不去。”
“行,那我等会让脏辫陪我去。”林明朗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头发不在意的说。
谢浪叉了块蛋糕喂到林明朗嘴里,不容置疑道:“不准。”
林明朗又夹了块肉塞进谢浪嘴里说:“腿长我身上。”
俩人在角落里斗嘴斗的起劲,王鸣和脏辫他们玩的也挺带劲。
他们合伙把奶油往老贺的脸上抹,许星光偶尔调整角度给他们拍两张照,然后说哪还没抹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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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到十点多,一起收拾完残局后也过了十点半。
谢浪把林明朗送到家门口后,腻腻歪歪的不肯走,非得说今天他受到了惊吓要林明朗补偿一下。
林明朗只觉得他越来越孩子气,还愈发粘人了,轻轻地亲了下他的脸颊就打算离开,但谢浪可不真是小孩子,一个浅尝即止的吻满足不了他。
林明朗家门口旁边种着许多绿植,也不知道什么植物,春天还没来就已经开了花,李叔在墙边支了几个长棍子,植物长势茂盛顺着爬了很高。
谢浪借着天色昏暗还有茂密植物的遮挡把林明朗搂在怀里,靠在那个角落里,里里外外的把她亲了个够。
他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而林明朗就像罂粟,越亲越离不开。
后来还是林明朗强硬地掰开了谢浪的脑袋,然后跟他说在这待会,她忽然想起来有东西要给他。
谢浪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平复了心底的燥火,心想这小姑娘成年了吧,然后又觉得自己不是人,才在一起多久就想把人家吃干抹净。
大概三分钟后林明朗跑着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个东西,小小的红色袋子,可以收缩口的。
她估计是跑的急,刚刚被他亲的就有点喘不上气,现在喘气声更大了,每一声都像在勾引谢浪。
“这是李叔去庙里求的平安福,我让他多求了一个,送给你了。”
林明朗把谢浪的手摊开,把那个红色的小袋子放在他手心,郑重其事的说:“回去放在床头,不准弄丢,要不然后果自负。”
谢浪无意识的攥紧那个红袋子,心底软的一塌糊涂,他突然又搂住林明朗的腰低下头咬了她一口。
“你又来!”林明朗有些气急败坏。
谢浪却笑着说:“你勾我,我忍不住。”
俩人又抱了会,林明朗看了下表觉得再不进去李叔就该出来找了,便跟谢浪说:“行了,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你别来送我了好好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好。”
林明朗考完试就要回京都过年这事谢浪早就知道了,但两人谁都不提,直到这临分别的前一晚了,谢浪才透露出浓浓的不舍。
可能是今晚发生的事太多,谢浪总有一股淡淡的不安。
两人分别后,林明朗刚踏进客厅,身后就传来徐野的声音:“刚刚在门口抱你的是不是谢浪那玩意儿?”
林明朗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换了拖鞋,又去客厅的抽屉里翻了许久,翻出来两个药瓶和一个黑袋子后径直上了楼。
“哎!妹妹!哥哥跟你说话呢。”
徐野这个反常的痞子哥往常可都是九点半准时到家的,就算是去飙车蹦迪到点了人家照样喊停,今天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十一点才进门。
“你别走啊,明天几点的票,我送你去机场吧?”
砰!林明朗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她又把门开开说:“您能少操点心不,两个月了能换个发型不。”
林明朗刚开始见徐野的时候他就是寸头,到现在两人相处也有几个月了,他不仅右耳那个黑色耳钉从没摘过,连那个寸头的发型也没变过。所以林明朗一度以为是徐野操心太多的原因。
“你不知道寸头才是检验一个人颜值的标准吗?我这是在告诉女生们,野哥这颜值靠得住啊,要不改天让谢浪也去搞一个?”徐野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仰着头看着林明朗的房门说。
他也不怕把家里的人吵醒说话的声音丝毫不收敛,倒是林明朗低声回他:“能闭嘴不,大半夜的扰民。”
徐野觉得也是,便拍拍屁股起身回房间了,边走边说:“得得得,睡觉去,明早哥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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