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也听说了萤妃的事,猜到靖文帝会来找自己,早早就让江万收拾好一切,准备接待靖文帝。
月没去听他们聊了什么,而是找江万要了个宽敞的房间,闭目感应自己偷偷留在萤妃寝殿绿植里的茶宠。这只茶宠是她恢复灵力后闲着无聊养的,渐渐地也沾染上了她的气息,当她发现自己可以跟这只没有生命的茶宠产生感应时,就想要偷偷把它放到萤妃那里了。
可惜还没来记得实施计划,对方就先一步动手了。
月看到那名拦住自己不让靠近萤妃的太医在给萤妃施针后将银针埋到了床边的花盆里,然后那枚银针就散发出了常人看不见的蓝色雾气,那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好!
月猛地起身,想要立即回到萤妃寝殿,但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又让她镇静了下来。
只见不知从哪来的一阵风将那雾气吹到了寝殿外,途中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看起来这风似乎是有意识的。
难道有哪个被当初仪式影响到的人在暗中保护萤妃?
只是月又观察了好一会,再也没任何异常,那名太医也不再有异常动作。
好歹萤妃那边暂时不用她操心了。
收拾好心情后,月回到了应是和靖文帝所在的主殿,此时两人正在谈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见月进来了,也只是顿了一下,丝毫没有要避开她的意思。
“有什么结果了?”应是问月。
靖文帝有些疑惑地看着应是,似乎在问他刚才让月干什么去了。
月搬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把她刚刚透过茶宠看到的事告诉了二人,只是靖文帝依旧不信这些,甚至有些恼火。
见他这个反应,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并非太医,但萤妃娘娘确实吉人天相,她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靖文帝只觉得月疯了,他亲眼看到了萤妃寝宫里端出来的盆盆血水,太医院所有人都说这个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而且萤妃根本无力生产,更别说这孩子完全没足月……
月知道他不信,于是把话头转移到了萤妃的小厨房上。
“今早我找萤妃娘娘时,一切都还好好的,娘娘的所有吃食我也都有过接触,但我没有吃出任何异常,而萤妃娘娘是在更衣离开我的视线之后突然出事的,她的宫女却说这期间娘娘并未进食,也未发生什么异常,可见这害人手段之迅速,绝不会是没有准备过的。”
“空口无凭,你并未怀孕,又怎会知这其中滋味?”靖文帝反驳。
月当然不知道这其中滋味,但那人若是用了与那太医同样的手段对萤妃下手,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她们的吃食自然是无毒的,但萤妃更衣路上“不慎”吸入的毒气能与她身上的香囊产生反应,给人一种误食大量红花的错觉,而下毒之人只要趁着她们的吃食未被端下去检验之时在其中下入红花即可。
很简单的下毒手段,只是无法以寻常逻辑分析出来罢了,但月是知道灵力的存在的,应是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难理解。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让靖文帝相信,并抓住那幕后之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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