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宿显然是个腹黑的人,跟季夕粘一块后,成功把人同化了,就去逗君卯。
看着这没心没肺的两人,谷雨只得叹口气,心里却还在揣摩着怎么才能把残卷搞到手呢,但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
肖孚说这山庄底下镇压着一只名为擎天噬地兽的魔兽,需要用残卷的力量镇压封印,否则魔兽容易跑出来。
那么在山庄没建立起来之前,这里的封印又是怎么维持的呢?莫不是单单两份残卷杵在这里就能驱动封印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
一连好几天,吴宿都“赖”在山庄不走了,整日拉着季夕“鬼混”,完全没有一点师叔该有的样子。
即便如此,君卯还是兢兢业业经营着山庄的一切,仿佛这闹腾的两人他早已习惯。
“吴师叔每次来都是这么闹腾的么?”谷雨问。
君卯摇摇头:“以前从没见过吴师叔如此……师叔他……以前总一脸冷淡,就连性子都十分清冷,看起来并不太喜欢山庄内热闹的氛围,看起来可严肃了……”
君卯又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山庄内的人在接待他时才会如此收敛,但谁也不知他这次来时突然变了性子……”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谷雨好奇问,“按照你们的性格,不应该那么毫无防备才是。天底下长得一样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只要稍稍改变一下行为举止,就连亲生父母也未必能在其中挑出自己的亲骨肉,更何况……”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既然我和季夕能这样容得了他,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谷雨也很识趣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了,跟君卯聊起了她在山庄的藏书里看到的东西。
吴师叔来访突然,离开也很突然。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季夕抓着一封信,像往常一样走了过来,啪一下扔在桌上:“吴师叔走了,留下了这封信。”
君卯不紧不慢放下茶杯,瞥了一眼被仍在桌上纸白如那人的衣袖的信,似乎一眼就看透了信里的内容,问:“吴师叔怎么走的?”
季夕摇摇头:“不知道,刚才还在和我喝酒呢,眨眼就不见了。要不是见识过吴师叔的身手,我还真以为自己中邪了,在和一封信谈天说地。”
君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懒得教训他大白天喝酒这件事,然后随手把信扔进火堆里,看着信燃烧殆尽后,又问:“吴师叔在山庄里呆了一年多了吧?”
季夕点点头:“时间过得可真快,精灵沉睡的时间也变得多了起来。”
此时还在院子里陪绣娘聊天的谷雨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一年时常陷入沉睡,一睡就是一两个月,并且自己毫无察觉,别人也没有跟她提起,她就没当回事了。
“咦?你的手指昨天不是被扎破了吗?怎么今天就好了?”谷雨看着绣娘的食指问。
绣娘也没有刻意回避的意思:“你都睡了两个月了,伤口肯定好了呀。”
谷雨一下子懵了:“什么两个月?”
绣娘放下绣到一半的团扇,眼神平淡地望着她:“这一年你经常沉睡那么一两个月,你没察觉到吗?你上次沉睡前,天还灰蒙蒙的,今日却是朗朗晴天,山里的天再多变,也不会一点痕迹也不留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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