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注意到了蒋遥看向他们这边,又转过脸看向那边……何时殷?
怎么回事?感觉摇哥眼神不太对劲……
于是他用手肘抵了抵旁边的叶旭铭。
那傻逼还叨叨:“操,你干嘛,酒都洒了。”
“洒就洒了,你看那边,遥哥这是怎么了?感觉他很……不对劲。”秦叙不管他的酒洒没洒,直接指着江玥那边的情况。
这时,蒋遥走了过去,拳头一扬,直接把江玥拉着的那个男的打趴下,他顺势蹲下去用拳头砸向他的脸,每一下都很重,他手臂上青筋暴起,面色因力气太大而变红。
秦叙见了这一幕,立刻拉着叶旭铭站起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遥哥这是病又犯了吧!”
俩人跑着过去,也不管酒不酒的了,打死了可就不好了。
叶旭铭和秦叙跑过去伸手把蒋摇拉住,不能让他打死人。
“放开。”蒋遥出完气,情绪还不稳定。
“蒋遥,冷静点。”叶旭铭从小和蒋遥一起长大,高一他从江城转过来,叶旭铭爸妈也让叶旭铭跟着一起转来,兄弟间也好有个伴。
秦叙哑了,他也是听叶旭铭说的,蒋遥有狂躁症,据说很严重,如果惹到他,不死是好事,一辈子躺病床上就完了。
周围人全都不敢动,这个圈子的大多都知道蒋遥的大名,不敢阻拦,也不能阻拦。
“你女人犯的事,你来替她受。”他对着地上全是血的何时殷说。
转头看向旁边吓坏了的江玥:“为什么打她?”
他说的恨劲吓到了江玥,她身体微抖了一下。
她怕蒋遥,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不,我不知道”她退后几步,明显被刚刚的场景吓到了。
“哦?不知道?”他皮笑肉不笑。
“老子在提醒你一下”
“昨天下午,你把二中高二八班程思带到那条破巷子里……”他慢慢靠近她,笑得很渗人。
“她,她抄作业,还勾引我男朋友,我……我只是教育教育她……”江玥磕磕绊绊的说出来,仿佛自己说的是对的。
“哦?勾引你男朋友?”他指了指地上的何时殷:“他?”
“呵,笑话,长这么丑还能入她的眼?”
“抄作业你就能随便打她?”他不敢相信,就因为抄作业就打她?
“教育她?你配么?”蒋遥面无表情。
旁边秦叙听得迷迷糊糊:“遥哥,江玥是北长街三中的,职校。”
蒋遥更怒了,一个三中的抄二中作业?
“程思是你能随便动的?她是我的人,惹到她就等于惹到了我,懂吗?”
“你打她就等于打我,虽然我是个男人,但为了她,我可以打女人。”他看着江玥,眼里的怒意丝毫不减。
江玥退后几步,手哆嗦着抬了起来,对准自己的脸,删了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围人都惊呆了。
酒吧老板过来时,看着杂乱的场景,最显眼的就是中间那位少年,想上去说他几句,但是蒋遥气场强大,只能看向叶旭铭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倒地上了呢?”
“有人惹到他了!”叶旭铭望向蒋遥,老板顺着望过去。
“钱我会陪。”蒋遥转过身来看向老板,面无表情的说。
老板愣了愣,点头同意。
于是蒋遥直径走出了酒吧。
秦叙看了眼地上的人,又看向对面:“看什么看,还不快打120。一群傻逼”他发怒,还是第一次见遥哥这么生气。
后面的弟兄们惊呆了,这次下手居然这么狠。
叶旭铭撇了撇眉,叹了口气,拽着秦叙往沙发上走去,一群兄弟也走了过去。
蒋遥在门口抽了会儿烟,想了想,她不喜欢烟味。
上次从她旁边经过时,她眉心皱了皱,表示很不喜欢。
于是把烟掐了,往停着山地摩托的车位走过去。
他把时速加到最大,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狂躁,迎着夜晚的冷风,就这样在路上骑了两个小时。
叶旭铭和秦叙把剩下的人都给打发走后。
“叶旭铭,遥哥……”秦叙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实属吓到他了。
叶旭铭点了根烟,缓缓吐出烟雾:“他爸出轨,阿姨被那个小三害死了,后来得了抑郁症,本身他脾气就不好,然后阿姨死后他接受不了,越来越暴躁,他和他爸也一直合不来,整天不吃不喝,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然后我见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出来过,就叫人把门给砸烂了,进去后,蒋遥昏死在地上,住院期间,他爸没来看过他一眼。”
“只把他当成继承自己公司的工具,那年他才十岁。”叶旭铭揉了揉太阳穴。
“他回家后一直摔东西,又弄了一身伤,看了心理医生,说他有重度抑郁和狂操症。”
“于是他爸就把他接到我家来,等他平复了之后再来接他回去。当时我就把他带到了平阳散散心,因为我舅舅在这边,也方便照应。”
“不知道怎么了,回去之后,他开始慢慢的好转,不会摔东西了,开始吃饭,努力学习了,然后中考那年他考得很好,就让他爸把他转到平阳来,于是我也跟着来了来了。”叶旭铭讲完觉得好心酸,也一直佩服着他。
秦叙无言。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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