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宁见曹德赖在床上不起便询问道:“夫君,今日怎么了?”
“没事,不想起。”曹德无奈道。
“夫君昨日不是答应了戏祭酒,今日去州牧府批阅表章吗?”张宁迟疑道。
“咦?你怎么知道这事?”曹德疑惑道。
“昨日晚饭前戏祭酒托人来告知,说怕夫君不知今日去州牧府批阅表章的时辰特来告知。昨夜我跟夫君说此事,见夫君兴致不高,就没敢复言。便打算今日到时直接叫夫君起身。夫君,妾身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张宁看着曹德疑惑的眼神自责道。
“夫人莫要多想,昨日我回来确实有事情愁烦。”曹德见张宁那自责的表情连忙宽慰道。
“夫君要是有什么心烦之事不妨说与我听听,就像你平日所说有什么烦恼说给你的亲友听,你的烦恼就会减少一半,妾身虽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愿意为夫君减少愁烦。”张宁听后便声关心道。
我能有什么烦心事,还不是让那戏志才给算计了,算计我一次不成怕我跑了还算计我第二次,让你来告诉我去批阅表章。我是真的不想去批阅什么表章呀!
但曹德见张宁一脸关心的表情,便假装愁烦道:“还不是应为这次濮阳之战,我麾下可战之兵战损不足五十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补齐士卒。而且救援濮阳之时我抽调许县守军,现今许县兵力空虚,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夫君且安心,韩县丞妾身在濮阳城内也多有贤闻,现吕布被夫君击退在兖州西北驻守,恐还没有经历顾及颍川。”张宁询问道。
“夫人所言差异,对外切不可说吕布是我击退的,乃是戏祭酒率军所败。只是......”曹德听后心想虽然吕布新败但自家夫人未免也太有眼光了,夫人在遇见我之前倒地经历了什么事情。
“夫君,已经过了您答应戏祭酒的时辰了,夫君还是快些去州牧府吧,小环去把给老爷准备好的饭食给老爷拿来,一会老爷走好带上。”张宁好像也发现了自己多说了些什么,连忙岔开话题,提醒曹德该去州牧府了。
“夫人在家安心养胎,安心等我下值回来。”曹德轻吻了下张宁脸颊便拿上张宁给准备的爱心早餐去州牧府。
张宁满脸羞红望着曹德远去的方向痴痴道:“夫君......”
州牧府内正在批阅表章的戏忠见曹德提着饭盒来了便出言道:“我还以为孟修兄因昨日之事,生弟之气今日不肯来了。没想到孟修兄知弟没吃早饭还特意给弟带了饭食,谢谢孟修兄。”说着便起身要去拿曹德手提食盒。
“去去去,这是我家夫人特意给我准备的,你想吃自己去娶个老婆去。”曹德拍开戏忠的手道。
“可惜戏忠如今腹内饥饿,如若没有饭食饱餐恐怕一会无法安心批阅表彰呀,唉我可怜的肚腹呦”戏忠拍着肚子一边说道。
曹德见着浮夸表演的戏忠心想不亏姓戏果然混身上下都是戏“志才兄如若真的没吃早饭,不若德的饭食分你一般。”曹德见此无奈打开饭盒分给戏忠道。
“嘿嘿,我就知道孟修兄乃诚实君子,不忍小弟受饿,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嘿嘿。”戏忠笑着凑到曹德身边结果曹德递过来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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