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拿你们的钱袋,那钱带是我弟弟在路边捡的,等待失主来巡归还你们,反被你们诬陷说少了百枚,如今被你们打伤在床。还有那借钱之事,想我小妹染病被你等强制借钱引庸医救治,亏遇华神医,才侥幸留的性命。时候我将你等留下铜钱分文未动的归还你等,你等偏说,要那七分利息。天下岂有此等好事,独让你黄家做绝了,如果你在不放开,我就去县衙告你家老爷,看看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那泼皮一听乐道“嘿,告诉你这小贱皮子,在费县这个地头上,我家老爷就是天,我家老爷就是王法,来人把这不识趣的给我抓回去,等老爷回来,再好好收拾她。”
“放开你们给我放开手”那女子一边反抗一边喊道。
“住手!”曹德大喝,疾步上前忍痛拦下泼皮等人,将那女子护于身后女子。潘璋等人也急忙上前护住。
“赵四,瞎了你的良心,竟敢当街强抢民女,你不怕县令治你的罪吗?”
“呦这不是平时拖欠酒钱又好打抱不平的潘大哥吗?怎么现在又有钱喝酒了?”赵泼皮一脸戏谑的说道。
“你”潘璋刚要上去饱以老拳,就被曹德拉下说:“小哥,可知,现今这兖州乃曹操曹大人治下,当年曹大人用五色棒整治四门之事恐怕小哥不知道吧。”
“管他花花、草草的,告诉你在费县我家老爷就是天,出了费县到了整个泰山郡我家老爷跺跺脚,整个泰山郡也要跟着颤三颤,嘿我说你小子又算那根葱,敢来管小爷的事。”
“我只是一介书生,只是见路不平帮人铲,是不平有人管。”曹德正气说道
“呦哪里冒出的小书呆子,跑到这给你爷爷我上起课来了,可惜小爷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弟兄们给我上。”十几个皮纷纷掏出随身棍棒向曹德几人打去。只是这些皮又怎会是那潘璋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潘璋打到再地。只得在地唉声求饶。
“怎么回事,让开让开。”县中差役接到人举报赶到街市,推开围观百姓,看见曹德身后的女子,又看看地上躺着的泼皮和站着的潘璋几个瞬间明白了。
“哎,王二哥,你看看小弟让他们给打的。”一众泼皮看见差役来了像是看见了救星,哀嚎声更大了。
那被称呼为王二哥的差役没有理会地上的泼皮,反而上前抱拳见礼对曹德说:“曹老爷,小的来迟了,让您受惊了。”
曹德看着这王姓差役回忆着昨天晚上酒席上见过,就笑着说道“王捕快客气了,这泼皮当街强抢民女,被我撞见,哪知还要行凶,还好网捕快赶到及时制服了这伙泼皮。”
那躺在地上的泼皮赵四一看坏了,提铁板上了,这小子和那王捕快认识,看来来头不小。地上泼皮相互一望,使出了绝招——风紧扯呼;连忙起身四散逃窜。
那王姓捕快只好让手下抓人,但差役把出工不出力演绎的淋漓尽致,那妙龄女子也趁着人乱跑没了身影。
王捕快应付差事的抓了几个泼皮向曹德告了声还要去抓其他泼皮就领着人四散追去了。等王捕快走后,曹德转身一看,那黄衣女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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