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越子倾这样的笑容,白彻是一点辙都没有,还有,他也是真的猜不透越子倾的心思。
方才在聚悦楼,越子倾对卞容仇分明是有好奇之心,说要追踪,也不像一时兴起。
可现在,越子倾早跑到了一家粔籹小铺前,还咽了咽口水,早将自己在跟踪人的事抛诸脑后了。
看她那眼馋的小样,让人都能感觉到空气中那弥漫着粔籹的甜甜味道。
越子倾指着一个粔籹让老板装好,自己则随手选了一个,就吃了起来。
卖粔籹的老板跑出小铺想去拦还没结账的越子倾,却反被总算适应了越子倾节奏的白彻给拦住了。
那老板着急道,“公子,那小哥还没给钱呢?”
越子倾回转身来,瞪了眼还未付账的白彻,谁知白彻的脸色越发尴尬起来。
越子倾意识到什么,十分不舍的将塞在嘴里的粔籹拿出来,将手里拿着的也一起递了出来,“那老板,我们不要了,行吗?”
那老板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做着小本生意,见越子倾这样也不好责骂,可又为难了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
越子倾看这这样,想从身上取点什么东西给老板,才发现自己估计是跟吴子慕换了身份,一时太过兴奋,换衣时腰间竟连一块玉佩都未系,就大摇大摆出来了。
白彻倒是拿出了腰间的佩玉,可那老板认不得这些东西,又怕大贵重占了人的便宜,硬是不肯收。
就在局面陷入僵持的时候,一身着蓝绸袍子的挺拔男子,往老板手里塞了一锭碎银,道,“老板,余钱就当我兄弟给你添乱的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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