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凌帝伸手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以示宽慰。
座上两位妇人,一个不过急于撇清和越子漾的关系,一个不过是想打压另一方的势力,谁都没有为越子漾觅得良人的意思,却演得这般情真意切。
让越子倾有些坐立不住,“只叹自古红颜薄命,言小姐无端遭了横祸,何小姐不幸落下残疾,清白的周小姐也是遭人诟病,终日郁郁寡欢,这三位提及其一,无不让人伤怀。德妃娘娘,又何必如此执着于言小姐一人呢?”
言德妃看着越子倾,只怔怔落泪,却不道越子倾何等铁石心肠。
越子倾不以为意,“斯人已逝,生者如斯,饶是如此,还请德妃娘娘,能成人之美。”
坐下一片哗然,惊愕、担忧、看戏,可亦有人赞赏越子倾这般力争不屈的风骨。
“放肆。”昌凌帝喝道。
越子漾赶忙离座,跪于高台之下,“父皇,五妹速来心直口快,绝无对德妃娘娘不敬之意,还望父皇开恩。”
昌凌帝厉色稍有缓和,对越子倾道,“你可知错。”
“安宣无错。”越子倾愤然起身。
眼见昌凌帝脸色又发难看,越子漾叩地道,“父皇息怒,五妹少不更事,父皇若要责罚,儿臣愿代其领受。”
越子倾已跪到越子漾身侧。
越子漾朝她摇头挤眼,让她不要再激怒昌凌帝。
越子倾到底意难平,“父皇先允安宣一对良缘,奈何横生枝节,安宣若不力争,岂不是失了父皇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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