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陈业十分艰难的开口,说完这些话后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去。
“抓捕?”
事情不妙!
张有全暗觉会有大事发生,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之大。
齐王府暗中对付夜归人,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理解的事,反正都对付一两百年了,正常。
可是现在陈业被搞成这副样子,这就少见了……
可以想象得到事态的严重。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张有全一时间也有点拿不定,只好问陈业。
两人虽然有间隙,但终归还是一个组织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躺了半天,陈业也恢复了一点身上的力气,慢慢的开口说道:“这次我们被抓了不少人,这些可都是我的得力部下,培养他们,夜归人也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他们可不能死。”
陈业强撑着坐起来,咬着牙道。
他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些追兵手中逃脱出来的,可以说一路上是受尽了苦。
张有全浑浊的眼眸当中,闪烁过一抹异光,“我听闻三日后,凤都广场将会枭首一批异族来的奸细,你觉得这两件事会有关系吗?”
这话一出,陈业表情立马就变得激动,口中更是愤怒的干吼道:“那批所谓的奸细就是我的人,我的人!”
他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没想到现在就……
陈业晃了晃头,强行使自己保持清醒,“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处理的范畴,我们必须立马向左使大人汇报。”
他可不相信,林凤歌不知道那些人是身份,林凤歌一定是针对夜归人。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那我立即写信,三天的时间,左使大人应该可以赶到。”
张有全也不犹豫,直接把所有门窗都关上,蜡烛点上火,拿出信封就开始写信。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摸不清林凤歌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大规模围剿起夜归人来了?
夜归人埋伏在北齐,这事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吗?
这事你知我知,大家和平相处不好吗?
你做做样子,假装打打就可以了,现在何必搞得这么大……
……
……
听雨轩,夜暮已沉。
原本的堂间里,人都走完了,只剩下林凤歌和颜卿。
林凤歌很没形象的背靠在一根柱子上面,脑袋看着大门,目光看向门外的星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时候……你一定很疼吧……”
颜卿温声细语的说道,轻轻抚摸着林凤歌脸上已经结痂的伤口,眼中透露着心疼。
不是说是去参加祭祀大典么,怎么会打起来了呀!
尽管她也知道,就林凤歌现在的身份,以后受的伤恐怕也不会少。
林凤歌嘴角起了起,轻轻晃了晃脑袋,没有说话,只是在某个不经意间,眼神冷了几分。
债,总是要有人还的。
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北齐只会有一个主宰,更不会有第二种声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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