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她刚做的梦,提笔写下护国泰民安。只见狂草体下这五字狂放不羁。
她定定地看了一番。许久,似累极了一般滑坐于木椅之上。
翌日,一抹朝阳照于南荣瑰脸庞,她伸手遮了遮眼。又用手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
“郡主,您醒了。昨夜您伏案睡着后,当归把您抱床榻上了。”当柔拉开帷帐道。
南荣瑰点了点头,“我知晓了。今日可是放晴了?”
当柔答:“可不是,昨夜分明下了大雨,今早却又雨过天晴了。不过今日估计也不会秋玩了,毕竟围场地面泥泞。”
“柔娘,今日我便不出门了。若婼婼与小花来了,你便帮我推辞一番。另外,柔娘可否替我寻一些星宿命理之书?”
南荣瑰想着昨夜的梦,便欲查证一番。
当柔实在有些担心,毕竟昨夜南荣瑰有些反常。况且南荣瑰从不信此物,估计是与昨夜有关。
“郡主放心,奴婢会替您寻来的。但您也要保重身体啊。”
南荣瑰微牵了牵嘴角:“柔娘,我知分寸的。”
南荣瑰实在是对此事迷惑不已,一则因为她与迟隐并未见过几面。虽然迟隐的面容惊艳了她,她有时也会下意识观察迟隐,但只是出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
二则更因为每每梦到迟隐,她都会被惊醒。她现在都有些苦恼了,偏偏如画中谪仙般的男子到她梦中却偏偏扰她清梦。
三则梦中所出现的迟隐与平日完全不同,梦中的迟隐分明可以说是罄竹难书的佞臣。这也不禁让她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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