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瑰轻蔑言:“呦,就你啊,什么时候改行做清倌了?”
颜锦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瑛瑛,不要以为学了武艺,去了军营,就以为你是糙汉了。哪有女郎如你这般。”不过,转瞬,颜锦绣又开怀笑道:“要我做了清倌,只接你这一客人,怎样?”
“不怎样,你快些道来,别磨蹭了。”南荣瑰不耐地说道。
随即,颜锦绣正了正身道:“你可知迟家迟洛?”
南荣瑰略有些诧异言:“我知,他乃大学士,于前些年驾鹤西去,怎的?”
颜锦绣朝南荣瑰招了招手,南宋瑰便附耳过去。
原来这颜锦绣说的乃是圣上欲封迟洛之子迟隐为大学士。
南荣瑰心想:这是子承父位,圣上这是何意。
正思忖间,颜锦绣又对南荣瑰说:“过些日子便要武举了,你可有准备?”
南荣瑰眯了眯眼,带了些危险的意味在:“我一介弱女子,作甚地去参加啊?倒是你,颜小花,可要好好的管住自己的嘴,发觉近来你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儿的了。”
说罢,摇着折扇走了。
颜锦绣急忙道:“哎~,瑛瑛,别走啊。你怎的说翻脸就翻脸。”但颜锦绣并未出手真正地拦着她,因为一旦拦了,他肯定没好下场,毕竟说中了人家的心事。
颜锦绣沉了沉眸,望着眼前的棋局。
良久,叹了叹口气。他知道南荣瑰心中并未放下镇国公的牺牲,而且他还知道南荣瑰妄图参加武举考试,荣战沙场,替父报仇。
他不是不愿,他只是心疼。
他不想南荣瑰这般干净温暖的人手沾鲜血。
如果南荣瑰愿意,他愿为她铺路,为她披荆斩棘,让她好好地继续做受人敬仰的朝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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