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令夫人这是有些水土不服啊,幸得这肚子里的孩子坚强,不然可能跟着一起去了。”
老郎中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整理完药箱,站在门口,心惊地对着景琅鹤说道。
景琅鹤听完,额头直冒冷汗,好不容易老来得子,他对这个孩子可是十分关爱的紧啊,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
送走老郎中,景琅鹤吩咐下人:“以后你们都跟着漱夫人了,记住,漱夫人无论干什么都要跟着去,漱夫人要什么也都给她,都给我仔细些,不要让人伤害到我的儿子。”
“是。”丫鬟侍从们应声,行了行礼。
吩咐完事宜,景琅鹤立刻进屋子,看了看安漱。
“老爷,老爷,漱夫人如何了?没什么大碍吧?”
刚得一片宁静,却又突然听到柳氏的声音,景琅鹤气的皱了皱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吵到漱儿睡觉怎么办?
景琅鹤立刻走到门口,将柳氏拦在门外。
脸上微微带些怒气:“夫人,你怎么来了?漱儿这会正在休息。”
柳氏见他这么关心漱夫人,顿时有些不乐意,对着一旁的景南宁使了使眼色。
景南宁会意,上前一步,轻声说:“父亲,这漱姨娘刚来便晕倒了,女儿以为,应当是与景家这片地有些相冲,不如…”
景南宁说着,还不忘卖了一下关子。
“不如什么?”
景琅鹤心中担忧着安漱,顺口问了过去。
景南宁见景琅鹤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微微心安了些,于是言语便大胆了些。
“父亲知道,在西郊母亲有一套庄子,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背靠大山,前有河流,属实是一处养胎宝地,不如让漱姨娘前去住着,待她生下弟弟,再让她搬回来。”
听完这话,只见景琅鹤微微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没有回答她,暗自思索起来。
柳氏见着景琅鹤听进去了,赞赏地看了景南宁一眼。
“此事…”
“鹤哥儿…”
景琅鹤正欲说些什么,突然便听到房门中安漱柔弱的叫唤,立刻噤声,快步走了进去。
柳氏与景南宁对视一眼,眼中有些歹意,跟着他走了进去。
只见安漱哭的梨花带雨的,扑在景琅鹤怀中,嘴里轻声呢喃:“鹤哥儿,我好害怕,我刚刚梦见有人要杀我和孩子,但是你没在我身边,漱儿好害怕…”
“漱儿别怕,那只是梦,只是梦。”景琅鹤听完,安抚着她,微微偏头,瞪了景南宁一眼。
景南宁被他的眼神吓到了,立刻低下头,不敢说话,还偷偷地瞥了柳氏一眼。
柳氏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像淬了毒一般,望着景琅鹤怀中的安漱。
然而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安漱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父亲,父亲,你放过我吧,宁儿知错了,宁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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