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词语，是一种行为。虐待，是一个人以胁迫的方式控制另一个人的一种行为模式。这种行为能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和心理上的恐惧，是时间久远过后，心里依旧埋着炸弹。

越是被虐待过人，越是会看人眼色，夹缝生存。小书被原主虐待，陪玩伴殴打，这种恶只是因为他弱小，因为他是被虐待者心中的食物链低端。

所以，林染染原本以为，自己对小书有耐心，而小书表现的也很乖巧，所以很快林染染就将要把小书送去学堂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傅以渐对于小书上学这种事，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而且现在的林染染并不乱花钱，所以小书上学的费用还是有的。

“小书，娘亲送你去学堂好吗？”小书从来就没有在同龄的小伙伴中，受到过欢迎，也没有从同龄人身上感觉到善意。更多的是大家对他的嫌弃，辱骂，更甚者就是像贾瑞那样看到他身上没有伤口的时候，暴跳如雷，殴打他。

小书是知道学堂是做什么的，也知道学堂里都是跟自己一般大的孩子，而且以前在村庄里，能够上学堂的孩子都是让人羡慕的但是小书是恐惧的，这种恐惧是面对同龄人群的时候的怯意。

但是小书不想让林染染不开心，他知道最近娘亲都在跟爹爹说送自己去学堂的事情，所以小书在听到林染染的问话后，只是用怯懦的声音问到“娘亲，我可以不去学堂吗？”

即使小书早慧，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所以林染染还在一眼就看出了小书的恐惧。林染染才发现原来的事情对小书的影响那么大，只是这孩子也太让人心疼了，只是问自己可不可以不去。

林染染想起了以前自己的同事家的孩子，因为同事没有买到他喜欢的小书包，就又吵又闹不可开交可是小书从来没有跟她哭闹过，每天都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

小书看着娘亲沉默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忐忑不安，他是不是不乖，惹娘亲生气了。“娘亲不要生气，小书去学堂就是，小书只是问问娘亲。”小书伸手抱着林染染，生怕惹林染染不高兴。

林染染觉得自己真的好心疼，一个才五岁的孩子，竟然说出这么乖的话，连一点点的任性都不敢有。

林染染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长辈重男轻女，所以林染染即使没有受过虐待，可在家里也是很懂事，从来不跟弟弟争抢，那时候林染染特别的羡慕弟弟，特别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子。

林染染将小书抱进怀里，使劲的亲了下小书的脸蛋，小书惊讶的捂住小脸，眼睛里似乎有星星在闪，最嘴巴惊讶的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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