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下的阳光下,他出现在一个门背后,周围都闪着刺眼的光线。
橙黄色、明晃晃的白色热光让周围都变得不可视。进入里面后,他明显是迷茫的,所处地域根本没有听说过有长满白色月季的,三月的花都开始枯萎了。
与白色光芒所笼罩的环境不同,有块正方形的土地上,有个喝着冰饮料的女人。她朝着11那边看,谁也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
当他跑过去,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开始变成黑色,崩坏的土地开始塌陷。站在地面上的他,来不及爬上对面方形的土地上,掉了下去。
闭上眼睛的他爬起来,有个站在他面前,以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站出现。抱着手臂,闷闷不乐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野去了?”
“去哪里,我刚才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谁?”
“一个女人,和一块枯萎白色月季的土地。最终我掉落下去,就醒来了。”
“哦,是吗?真有胆呐!还在我面前提及女人,那个蛇女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而你也莫名其妙复原了。”说着,我将镜子扔给了11。
面对已经长大后的自己,显然他没有变得更加高兴。
背对着他,我问道:“接下来呢?我们要做些什么?”
“继续无聊的人生啊,不然你想怎么样。想上学吗?”
听他这么说,我同意了,上了小学一年级。
同班的学生都比我矮一些,看起来都笨笨的,流着口水和鼻涕。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喊叫爸爸妈妈的孩子。他们脸上都带着口罩,我也带着口罩,大家都在听老师讲述无聊的课题。
有关于声母韵母的关系,它们的关系不普通,我只知道这个。
站在课堂上的老师,长了不会讨好你的脸,学不会,像变脸戏法一样能变成红色。看见后还是能感到挺有趣的,但当她近距离靠过来,就能闻到一股子午饭味。
喂!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捂着鼻子的我,暗自想道。
上体育课,是比较活泼的课,体育老师先是介绍一下家事,在跟你打招呼。
“我们先跑个四百米,活动下筋骨。”
配合着他们慢悠悠的步伐,我都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跑那么慢。路上的老爷爷都走路都赶得上。
有个带着白色口罩,边走边叫喊买冰糖葫芦的人,他推着小车。
虽然改了样子,但是我能嗅出他身上的味道。站在校园附近路口处,进行摆摊的就是我那没有用得哥哥。昨天他还是小孩子的,在晚上归家那时。
放养式的体育教学,能交给我的其实不多,毕竟里面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快速跑向路口,也有几个小孩跟在我后面。他们都是听见叫喊声来买东西的学生。
“给我串菠萝。”
带着口罩用帽子遮掩眼睛,他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我哥哥的事情。
老老实实的收了我两块钱,还送给我一份粘牙的冰糖葫芦。谁晓得,他还有这种叫街买糖葫芦的能力。
当体育老师说下课,也就是上午放学的时刻,大家都在等待着。
体育老师,讲起了自己小时候锻炼的事情。讲自己小时候条件不好,也不爱学习,当时考了两百多,上了体校。我给你们讲,要好好学习,将来才有更多可能性。
说话间,他坐在操场的草地上,满脸轻松的仰望着天。说起来,他的话不对,像我哥哥身体不好失去了所有可能性。还是好好锻炼身体吧,能够说身体控制了他的未来。
愉快地体育课,马上就过去了,谁都清楚,第一节体育课是不会留下深刻印象的。
三点五秒,我穿过了近七百米的操场,跑出了校园。
“等孩子啊。”有个穿着毛茸茸涂着劣质口红的大龄女性站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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