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你躺在父亲的臂膀下。我有模有样,像只百灵鸟儿一样,站在了他的眼睑上。刺刺爪子,站立在他的额头来回走动;尖利地鸟喙,点击着他沉入深海的大脑。
沉得那么深,沉得那么重。我环抱住手臂,蹲坐他旁边镇守。看见有只蚂蚁爬在了手臂上,我伸出舌头,像是食蚁兽一样点了它。
蹲在地上的我发觉,如此一来是叫不醒他的。捂着肚子,我饿了。
“呼噜噜,呼噜噜,……”
真是无可救药的人,大半夜三点睡得那么香。
翻开冰箱里,是青菜和大青菜;打开下层看见得是空。我不由想起一句古话,“翻开男人的冰箱,就像打开男人的钱包。”
“有个半食也好,留个半成食品也行啊。”我不由默念,感叹。
关上门,冰箱,我打开了电视,里面全是讲得大部分都是能吃得东西。
看看这麦色的肌肤的人,我露出了尖牙,抱着电视机,发出嗷呜地叫声。
外行驻军,相隔1.93㎞。
队长,是个左撇子,立掌。
后面站立的两排人员在困乏的行军,停下了步伐。
站在队伍前端的队长,紧握拳头。后面的队员停下了脚步,连带着副队长也停下了脚步。
“嘘,大家安静,丛林里有狼。”队长紧张地说着。
楼房的隔音效果差,还是我耳朵敏锐。我听得见,也明白,外面的人在干什么。巡逻,为了检查有没有人可疑人员,越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们更是会冲在前线。
啊,他们跟我一样,饿晕了吧。叹口气,谁能明白。带着红色袖标的人到底是谁,应该和躺在床上的那位一样吧是好人。
只不过他们,身体硬朗,而那个家伙骨架子弱。
月光下,我把手放在沙发上,用我以前学会的技艺,弹奏着名曲。发不出,那种颤抖的声音,我也不再是前世的人了。
再回首,我不也并未有所触动。
“10点11分23秒,他仍未清醒。”我用笔,在纸上一个个的读写。记录着月夜与白昼间的事情。
翻了翻,找了找,我移动在客厅的位置找寻一个能够把他叫醒的东西。
点燃,我带着点点星光走进了他的房间,真是个赖床的人。
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拿起了黑色草叶,对准他的薄弱部位,一下子我有点想要烫下去。
却又自觉不够文雅,于是,我拿出了那本名叫《太上感应篇的薄抄本文字。
“醒过来吧,醒过来吧,……”我左手拿着薄抄本,右手拿着艾叶条熏烤他腰的部位。
看他这瘦小的身躯,我就知道自己做了件对的事情。
谁还能不知道呢,这个疗效。有助于驱散蚊虫、提神醒脑,还是治疗腰肌酸软,体寒身虚的良方。
“醒过来吧,醒过来吧,11。”
微弱的火光中,我的笑容似乎显得可怕,像是带着灿烂笑容的变态。简直是,看中了一块到嘴边的瘦肉。
说不定,没有《太上感应篇的镇定效果,我会大吼几声让他清醒过来。这样也算是小女子罪过喽。哼。
“烫。”
“哦,了解。”我用铿锵有力地声音回应他。
于是,我移动手上的艾叶条,放到了另一边的腰上。
太阳的出生与云彩的消散,都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什么呢?
早上到了,不然呢。我敢肯定的说,太阳下我一个七岁的女孩看着文言文,绝对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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