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这人惊疑道,他记得没给这些人说过他的名字啊。
“这么说就是了。行啦,热闹看够,该救人了,万一真被弄死了就闹笑话了。”江言撤了幻术符,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来江言伪装老者混到船上准备救人,果然是等到了刘洪和李彪,却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是修士,虽然修为不高。
“你也是····”李彪话还没说完,江言已经捏决使了个缚身符,将李彪捆了起来,李彪虽然有些修为,但却毫无招架之力,身上灵力都被封住了。
江言没理会李彪,迅速出了舱门去救陈光蕊。一出来就见刘洪将陈光蕊拖到船边,正要扔下船去。江言立刻又施缚身符想要困住刘洪,但刘洪明显比李彪实力要强,立刻察觉到了江言的出手,虽然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修行之人,但立刻祭出了一把乌金色的长刀,一刀劈出,破掉了江言的缚身符。
江言祭出五蕴剑继续刺向刘洪,趁着刘洪招架五蕴剑的功夫,立刻近身上前把陈光蕊先抢了过来。
刘洪刚刚才破了江言的法术,又见一道强横的剑光袭来,剑身引动江水灵气,声势极为浩荡地向他胸口而来。刘树洪不得不使出全身的灵力,催动乌金刀,抵御这飞剑的袭击。
一声沉闷的重击声,这刘洪的乌金刀也不是凡物,竟没有被五蕴剑击碎,但刘洪一声惨叫,连人带刀被五蕴剑击飞了出去,跌入了江水之中。江言继续搜寻刘洪的踪迹,想把刘洪抓上来,但一番查探却再也找不到刘洪的影子了。江言略一琢磨便回到了船上,没有再继续找刘洪的下落,只是暗暗警惕这江中的动静。
陈光蕊目睹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但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仍是惊魂未定。等到江言回到船上,陈光蕊借着船头的灯光,才发现这救自己的人是熟人江言。
连忙上前拜道:“多谢江先生救命,先生,这贼人是谁?唉呀,不知我夫人如何了?”说着就往船中间而去。
这殷温娇被刘洪锁在舱室中,正是万分焦急,陈光蕊打开了舱门,两人互见安然无恙,都放下心来。
陈光蕊又谢江言的救命之恩:“多谢先生,不然今晚我等都葬身鱼腹了,敢问先生如何在此?”
江言故作高深道:“江某自长安见了贤夫妇二人,就算到你们有此一难,所以今天特意赶来相救。”江言心想若不是我,你们俩的杯具人生今夜就拉开序幕了。
陈光蕊等人心中惊奇,叹服江言竟有如此神算,能知道他们今日有难,而且刚才江言出手制敌也是手段高强,三两招就制服了敌人。
陈光蕊奇道:“莫非先生那时就知道我要到江州赴任?”
江言只是点头,微笑不语。
陈光蕊自顾自的叹道:“恩师和岳父大人好不容易求得圣上恩德,许我江州州主,我得到诏令即刻就出发了,先生竟提前了三个多月算到我要赴任江州。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光蕊佩服万分。”
“江先生,这贼人去哪了?”殷温娇有些迟疑仍是问了出来。
“这打头的贼人被我打落江中了,或许已经死了吧。陈夫人认识这贼人吧?”江言望着殷温娇说道。
“唉,他就是那原与我有婚约的刘洪,想不到他竟敢干这胆大包天之事。死了也罢,也罢。”殷温娇叹惜。
陈光蕊在长安许久,也已知道刘洪之事,只是没想到这恩怨纠葛引发了今日之祸事。
“你跟刘洪是什么关系,你们又是哪里学来的修为?”江言审问李彪。
李彪见江言回来,而没了刘洪的身影,有些发慌:“你把洪少爷怎么啦?”
江言冷声道:“他已被我一剑刺穿心窝,掉入这江水中,决计活不了。你赶紧给我说你们的修为是怎么来的?”
李彪听了又是难过又是害怕,很快言道:“少爷四年前拜的桐柏山钧阳真人为师,一直跟真人在桐柏山修行。我是少爷的随从,少爷也教了我一些功法。我只是个下人,听命行事而已,求仙师您就放过我吧?”
“我再问你,刘洪既在桐柏山修行,他又是如何知道陈状元和温小姐要去江州的事情?”江言又问。
“前些时候,家里来人通知少爷说是殷家退婚,少爷连忙赶回了长安,但是到了长安的时候,陈状元已经带着温小姐出了长安要到江州赴任。少爷和我一路追赶,一直到了江州才知道陈州主还未到任,少爷知道要到江州就必要走这洪江渡口,所以少爷带着我在这渡口装成船夫,专门等候温小姐。”李彪痛快的什么都说了。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刘树洪的师父钧阳真人是什么修为?”江言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只是个下人而已。”李彪哭丧着脸。
江言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不再理会这人。
好在几人一路平安顺利的到了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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