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
阴山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没缓过劲儿来:“你再一遍,鬼神怎么了?”
“死了。”
这一次鬼得清清楚楚,阴山不敢相信,连忙去黑狱使处问个明白。
“狱使大人,阴山长老来了。”
阴山一刻都等不及,跟着鬼爵一起进来迫不及待开口问他:“鬼神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他怎么没有回来?”
他的问题像是在责怪他,可是黑狱使并没有因为此事而生气他反倒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告诉他:“鬼神他已经死了,不定现在已经进了轮回,你现在找他不合时宜,要不你过段时间再去。”
他没办法想像他竟然会出这种话,可事实就是如此,狠狠得打了他的脸,也许曾经某一个时刻他还会想要真的站在他这边,现在那些念想全都消失了。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黑狱使看他这个样子也很是不解:“人又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突然在慕白面前自刎的,这事儿怪不得我吧。”
“话虽是如此,可是你是黑狱使,难道没有办法救他吗?”
阴山简直是幼稚,黑狱使冷笑一声,瞬间移动到他面前,俯身仔细看着他:“你还真是抬举我了,即便我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善心,我只是一个神帝都难做到的事,哪里轮得到我来管。”
他的话其实是在挑衅他,阴山也知道无月偌非对他有利用价值,他断然不会放弃他,可是如果对他来无月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谁来求他都是徒劳无功。
鬼爵站在门外听见他们的谈话,显然有些情难自己冲到黑狱使面前,重复问着阴山刚刚问过的问题。
他没想到鬼爵和鬼神也有一些解不开的关系,黑狱使看向阴山,但是阴山似乎并不想要告诉他,气冲冲推门而去。
屋内的鬼爵再三问道:“无月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黑狱使端详着他,此刻他的情绪很激动,像是亲人离世,情感太过真挚,即便是当日他封印妖兽与妖兽同归于尽的时候也没见他像今日这般。
“你和鬼神究竟是关系?人家的生死又与你何干?”
黑狱使这话明显是在生他的气,细细品味更像是在吃醋,可惜鬼爵一直摸不清他的脾气,只道:“他是我的干儿子。”
这话在黑狱使看来无疑是个笑话,堂堂鬼神岂会甘心做他的儿子。
“你这话出来,有人信吗?别是做你的儿子了,就是做你的老子,我都不信。”
鬼爵感觉到了他话中的嘲讽,随后冷冷的看着他,无动于衷,有很多次他都快忍不住了,但一想到曾经他将自己带回鬼域,在他活不下去的时候收养自己,他都会对自己,再忍忍吧。可是今日他才看清,在他眼里自己连一个棋子都不如,甚至连一条狗不如。
这么想来竟然有些好笑,对于他回来后的忽冷忽热,阴晴不定,他一直在给自己找各种理由,还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就否定他之前所做的一百件好事。前期建立的信任,崇拜,感激,在他回到鬼域后慢慢的土崩瓦解。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黑狱使,是魔鬼,复仇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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