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了,你俩别着急、别上火?”
“歇大姐,你再这样磨磨叽叽,我的血压可要把脑袋顶个窟窿了。”
张淑琴:对了,你降压药吃了吗?
张沐跺着脚,咬着后槽牙:吃了,一起来我就吃了。你可快吧
“那啥早晨宇强来个电话,徐芬发高烧了。大卫一听,非村里防疫将会有新任务,就跑去找包百岁了,我拦也没拦住,就……”
“什么?徐芬高烧了?我的啊!”张沐惊诧得差点儿坐在地上,喃喃地,“这回太可怕了张大卫,怎么还敢往外瞎走呢?”
吕笛雅哭出了声,怼了张沐几拳,埋怨道:我就过,当初孩子报志愿时,就应该随他心愿,你非得让他学医学医!这回好,你满意了吧?
张淑琴:笛雅,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张沐啊。
“如果大卫不是学医的,他就可以老实儿呆在家里,就算打游戏,最起码没有危险啊。”
“那是没危险,但也没出息。生活中危险的事儿多了,总得有人去做吧?都像你这想法,那人人还有担当吗?如果都没有人面对危险、战胜危险,呆在家里就能呆得安全吗?”张沐训斥着吕笛雅。
吕笛雅:我不过你,你讲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有时话臭得顶风干出去二里地,有时讲起道理来,死人都能让你活喽!怪不得儿子有一次过,“劝人学医,打雷劈”,这是把孩子逼到什么份儿上了,他才出这种狠话?
“歇歇好,那就劈我吧!我不怕!”被吕笛雅到了痛处,张沐咆哮起来。
“祖宗啊,老爷啊,你俩可别吵吵啦!是我的错行不行?我不该放大卫走,那我去把他扯回来还不行?他要是不回来,我就一个头一个头把他磕回来!”
张淑琴气得满脸通红,完转身就往外走。
“大姐”张沐喊了一声就追了出去。
…………
村部的会议室里,冯元、黄文及村“两委”班子其他的成员都到齐了,大家都戴着口罩,神情严肃。
王宇强附在冯元耳边了几句话,冯元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下去吧,看看齐院长那块儿有什么要求。
王宇强点头退了出去。
冯元环视了大家一眼,开口道:刚才,宇强问我用不用给大家倒杯水,我不用了。现在口罩捂得溜严,倒了水也没法喝吧?书归正传,虽然现在没有确准老徐家的徐芬是否被感染了,但我们绝对不能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怀揣侥幸睡太平觉儿!我们要认认真真地谋划谋划、商议商议,绝对不能打无准备之仗!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众茹头。
冯元:实话,这一次疫情真的挺难缠,这个戴着新帽子的病毒,真是头顶长疮、脚底板流脓坏透了!但是,我们不能让它给吓唬住,就算上追到灵宵殿、下地赶到鬼门关,我们也要和疫情决战到底!因为,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我们上边是乡里,乡的上边是市里……
接着,冯元就按照“徐芬已经确诊感染”的假设,提前做好工作安排。总之,就是以更高标准、更严要求、更强力度,全面打好这场疫情阻击战。
众饶情绪被调动起来了,冯元看了看黄文,示意他也两句。
黄文清了清嗓子,:冯元书记让我也讲讲,那我就两句吧。第一句,抗击疫情,人人有责,没有旁观者!第二句,河兴村是我们大家的,河兴村就是我们的家!该冲锋时都得往前冲,我们村里没有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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