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这是呛着酒了?”说完就要上来查看,李现连忙摆手道:
“石榴姐,小弟只是惊叹您的花容月貌,怎生得如此标致,远望如出水芙蓉,近看如西施在世?”
“哎哟,爷说得奴家都羞了,你们二位不也是堂堂玉立、风流倜傥,您说的也不错,当年石榴姐也是开封绝色,千金难求的…”老鸨忆起当年种种,话头有点停不住了。
“那今晚就麻烦石榴姐陪我大哥共度春宵了。”说完拱手作揖。
屋里众人一听都愣了,张义赶忙起身急得如孩子一般,摇手道:“小现儿,哪有老鸨作陪的,虽然哥哥没来过,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
李现也不理他,后世年纪轻轻能混上副院长,这察言观色的本领,耍起来可是溜溜的。
“石榴姐,您出价多少银钱?”
石榴姐疑惑着看着眼前青年,人不可貌相,这一定是哪家的公子衙内,带着忠仆过来寻欢的,可是怎么就没半点印象呢?
“奴…奴家作陪只要400钱…”石榴姐怔怔地说,说实话,自己年纪大了,点她的客人也是越来越少,要不然也不会跳槽到新开的凤鸣楼,也不用大冷天的风吹日晒拉客,有人愿意点自己作陪,赚到的银钱可是拉客的好多倍,有钱不赚就是傻子。
李现一听,哈,这么便宜,又道:“那其他姑娘就散了吧,我们就点石榴姐和锦姑娘!”
说完就自顾自坐下,给张义和自己都倒上了酒,石榴姐眼明手快,喜从天降,立马蹭着张义笑着坐下,与张义对饮起来,在她的热情招呼之下,张义虽说脸庞依然通红,话却多了起来,两人阵阵耳语是不是发出惊叹,气氛热火朝天。
“小女子敬爷一杯。”身边传来娇柔甜美的女声,如天籁一般,锦姑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李现含笑也跟着喝完,任凭美娇娘给自己满上,此时细细打量,果然是国色天香,脸长得和热巴一般,身材凹凸有致,按照后世标准估计得有C了,胸部向下猛然一收细如柳枝,及至臀部又如蜜桃浑圆,腰臀比、脸蛋、身材样样出色,李现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已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听说姑娘是回鹘人,离咱们大宋隔着吐蕃和西贼呢,怎么流落至此?”
锦姑娘看着眼前年轻人,眼中无半点猥亵神色,心中也是惊奇,凡是点他的客人哪个看到他不是穷凶极恶般的想要直奔主题,谁还愿意浪费时间攀谈。
“家中遭难,流落到吐蕃,被东家买了来大宋,前世凄凉,小女子不忍回首,往公子海涵。”
“既然如此,在下不该多问,若有得罪之处实非我本意。”说完,举起酒杯,两人共饮。
锦姑娘又满上一杯,问道:“公子魁梧奇伟,仪表堂堂,不知在汴京做什么营生?”
“哦,我和我大哥是从扬州来的客商,我姓李,名慕白。”李现瞎话张口就来,脸色如常。
锦姑娘心中暗暗“呸”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扬州客商能说这么一口流利的开封官话?不过也不点破,这种场合也见得多了。
“那公子都贩卖些什么啊?在汴京有铺子吗?”
“我…”没想到这姑娘一直往下问,李现脑子一时短路,顿了顿道:“…我卖身。”
“噗”的一声,锦姑娘刚进嘴的半口酒就这么喷了出去,心中暗想,刚才那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登徒子一个!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呛到了吗?哎呀,你衣服都沾上了!”
两人尴尬当场,李现刚刚表现出来的优秀形象早已在锦姑娘心中崩塌无存,旁边石榴姐的声音传来:
“锦姑娘还不快快服侍公子歇息?”
李现满脑门黑线,锦姑娘双颊早已羞得通红。
门外张义和石榴姐依然还在喝酒吃菜,李先见之心中惊奇,难道张头如此正派,领导没开心,自己倒玩得胡天海地,这还得了!
“小公子出来了,哎哟,锦姑娘可无碍?”
李现朝里面努努嘴,坐下喝起酒来,石榴姐只是打趣,刚才都听得清清楚楚呢,两人喝了一会酒,张义直说累了要回去,最后一算账,锦姑娘00文,石榴姐400文,刚好一贯又200文钱,两贯钱刚刚够。
出了凤鸣楼,李现还在回味,要说哪个少年不怀春?有宋一代,当兵的地位低下,被人称为“贼配军”,导致很多人都不愿意将女儿嫁与军人,所以李现也不奢望什么正经姑娘,若能有一二红颜知己也是不错。
“小现儿啊,这石榴姐,真是人间尤物,女中极品啊!”张义感叹道。
“呃…张头,我以为你们一直在外面喝酒呢…”李现疑道。
“咳…咳…”张义悠悠地说道。
“……”李现无语,与上司探讨这个问题不是一个智者的选择,气氛一度尴尬起来。
“嘿,这不是张头和上云兄弟吗?”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李现一看,马行街对面大步走来两个穿着军服的禁军,打头那个不是石鑫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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