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媱手撑下巴,专注的盯着桌上的香包:“你说,这香包有什么玄机?”
祁弈神情自若的拆开香包,将里面的香料统统倒了出来,修长的手轻捻起香料,放到鼻尖一嗅。
楚媱见他眉头微皱,迫不及待的问:“如何?”
他摇了摇头,“其中并无毒物。”
“那就奇怪了。”楚媱百思不解。
她可不相信,云画恨了她那么多年,会这样轻易的跟她冰释前嫌。云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明日便是皇后生辰,公主可以想一想她会向谁下手。”
“明日百官皆会在场,以云画目前的处境,应该暂避锋芒才是,不该有什么动作啊。”楚媱想着想着就咬起了手指,沉浸在一片思考中。
“据云画郡主刚刚所说来看,她在邝平的处境似乎不太好。”
“嗯,若她所言属实,回邝平还不如嫁给王律,反正她跟邝平王也没有什么父女之情。”
虽然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但她眼里的恨不像是装的。
“所以明天是她最后的机会。”祁弈沉声道。
“明日她献完舞便没她什么事了......莫不成她要对母后下手?”楚媱眼皮一跳。
“不对啊,对母后下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楚媱又摇摇头。
祁弈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桌上的三个香包......
“三个......”祁弈欲言又止。
“什么?”
宫门外,立春紧紧跟着云画,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郡主,您决心要这样做吗?”
云画惨淡一笑,“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退路吗?”
“咱们去找皇后娘娘,她得知您的过往一定会帮郡主的。”
“走?我走了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些年我忍辱负重才到得到的地位,你让我放弃?”
“可是......”
“住嘴。本郡主自有安排。”
云画似又想起什么事,眼里划过狠意:“对了,你雇几个人把楚媱的画毁了。本公主看它碍眼得很。”
“是。”
“父皇!?”楚媱惊呼出声,“她是冲着父皇去的!”
祁弈默认。
“香包送给公主和皇后卑职还能理解,但为何要送给皇上?”
楚媱低头沉思,确实如此。父皇跟云画并无过多交情,不至于送香囊这种女子家的物什给皇上。
与她冰释前嫌是假,借她之手给父皇送香囊是真。
“不过卑职确实没有看出香囊有什么猫腻。”
“许是她提前藏了另一种香料,二者聚在一起才会引发药性。”
祁弈眼里露出丝许赞赏。
“那到底是什么药?”
祁弈轻笑一声:“这个世上,哪个女子不想入主后宫,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媚药?又来?”
看来是没摔疼啊,楚媱冷笑。
“来人”楚媱吩咐,“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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