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过那一次的“头奖”,唐蕊就很小心了,要是再碰到这样的人和事,她也是绝对能应付了。
之后的日子里,她还是一门心思的接电话,只要是被她接到的电话,对方最后都能够得到非常满意的答复。
能为他人解决难题,她自认为是自己最乐意做的事。
平静的日子大概就这么过了两周左右,唐蕊又接到了一个很难缠的电话,和之前的那个“头奖”差不多,只是人家要和你聊的天并不是能聊的下去的那种,聊着聊着就会进了死胡同。
“你会不会说话,叫你们领导来听,我要找那个谁谁谁,把他去给我叫来。”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变态女人的声音。
“我们组长他现在不在,您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我说,要是我实在没法解决我再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也不迟啊?”唐蕊正在征求对方的同意。
“不行,我又不要找你做gay,我就找他,你不去给我叫是吧?我要投诉你~”按她的个性,你爱投诉就投诉去好了,我还怕你不成。
她想想,也不行,这是她的工作,不能这么野蛮不讲理,可不能跟她这变态一般见识,那自己不就也变态了么。
这时旁边有人放下电话,问她:“你怎么啦,这么愁眉苦脸的?”原来是袁郝文接完一个来点准备去上个洗手间,顺便关心一下她。
她离开耳麦回答他说:“可不是又碰到个奇葩了么。”
“你又中招了啊?我听听。”袁郝文拿起她的耳麦一戴上,就听到对方震耳欲聋的声音,正在数落着她的不是。
她朝他叹了口气,并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他也在放下耳麦的同时,朝她做了一鬼脸,让她自求多福吧!
这一个电话持续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她是实在忍不住了,就把耳麦声音调到最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
你只管骂着吧,你骂你的,我做我的就好。
其实她们这些个刚上岗的实习生所能接到的电话都是后台有人在监听的,因为稍有不慎,就会遭到不必要的投诉。
过了不到几分钟,袁郝文和组长一同走了过来。
因为袁郝文利用上洗手间的时间,去找来了组长。
唐蕊可怜兮兮的看着组长,对他说了一声:“实在对不起,我还是没法搞定,这个人一定要找你,本以为她骂够了会自动挂机,可没想到……”
“没事,这个梗我懂的。比上次那个,还要难缠。”组长安慰完她,就帮她处理掉了“后事”。
“组长,你简直神人也~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一句两句的就把人打发了的?”一旁的袁郝文见他们组长没两分钟就挂掉了电话,简直是太厉害了,想问个究竟。
组长瞪了他一眼,说:“你是这周话务量最少的一个,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写检讨吧~”说完这一句,拍拍屁股走人了。
唐蕊倒是好,虽说话务量比较高,但是遇到的难缠的奇葩也是最多的一个。
她也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
两周一次的月中例会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组长也把像唐蕊遇到的这种问题摆上了台面上来讲,也确实这样棘手的事情除了“老干部”们能解决,她们那些个新人根本无从下手。
“这样吧,从下周开始,把唐蕊调离二组,让她去到三组试一下。”领导们也考虑到了她那一组有两个特别难缠的主子,打算让别人去处理了。
虽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但是关系到她们整个组的声誉,她只能选择服从调配了。
因为之前袁郝文帮了她的忙,现在她要调走了,总也得谢谢人家啦。
她打算在换组之前请人吃个饭。
只可惜被人先行一步了。
“唐蕊,明天是我的生日,也是难得的休息天呢!”没想到袁郝文倒是先找到了她。
“你生日啊?我刚好为上次的事要谢谢你,想请你出来吃了饭,你可还赏脸啊?”总算是抓到机会了。
“这倒不用,小事一桩的事儿啦。”
“别废话了,我这人就是有恩必报的。”
“既然这样?吃饭就算了,你来我家给我过个生日怎么样?”袁郝文问。
“也好,你家住哪儿?”
“明儿个你坐公交到茅家埠站下车,我会在那儿接你。”他早就替她想好了法子。
“好,那明天见。”已是下班时间,自然是要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唐蕊就去买好了一个六寸的小蛋糕,准备给他带去。
其实她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去,只是随便买了一个而已。
巧克力水果蛋糕,应该是个人都喜欢吧,至少她自己就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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